男子回答。

仙君颔首，错开一步，示意他已然接受。

男子立刻拍手击掌，有两个黑影迅速出现，架起了地上的狼妖，又快速地消失。

除了地上残留下的一滩污血，什么都没留下。

雪地里只余两人身影。

“白郢。”神仙突然开口喊出那人的名字。

白郢回头看他，唇边的笑意放大，这次是真心实意的。

唇瓣被惩罚性地咬住，白郢尝到了口腔里的甜腥味，于是半混着津液咽了下去，喉骨一动。

白郢伸手推开那人，随意地用衣袖抹尽了唇边的血迹。

“你总是这样挑衅我。”神仙眯起了漆黑的眸子，如墨的束发垂在腰间，并不因风雪和**而狼狈凌乱半分。

“仙君，这只不过是个约定。”白郢又恢复成冷冷清清的模样，只不过脸上带着饜足后的媚态，格外诱人。

“约定？如果你说这是个交易的话，或许会更加准确一点。”仙君缓步走过了，把头埋在白郢颈脖之间，有冰雪的气味，他张口咬住了白郢的后颈，锋利的犬齿刺进了细腻的皮肤里。

微凉的肌肤，冷冰冰的血液……

“李崇景……”白郢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胆子向来很大。”仙君不知说的是在他手里抢人，还是直呼他名讳之事。亦或都有，但又像是不止于此。

“妖族出了这么大一件事情，在下还得赶回去处理。”白郢吃痛地捂住了肩头，暗沉而哑然地开口请辞。

只是一瞬，便如同凭空消失般离开了悬崖。

李崇景并未出手阻拦，只是意味深长地盯着虚空许久。

他不是没见过蛇族恍若天生的魅惑与灎色，他甚至和白郢一同看过蛇族**时的淫糜。但那样的痴缠与妩媚从未在白郢脸上出现过，他在他面前永远是清冷干净，无欲无求的姿态。

让人难以将他同蛇族联系起来。

“不过是修的神仙道，妖气与兽性稀薄些而已。”白郢曾对他解释道。

“那你会不会向他们那样，为了**丑态毕露？”原本只是出于恶习的刁难，以为他会难堪地拒绝。

白郢却难得沉默半晌，从唇齿间吐出一句：

“蛇性本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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