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熙把盒子放到桌上，打开了。

他一件一件取出里面的东西：“这一支金钗，是你妻子的。”

萧黍只看了一眼，就抬起头来盯着刘熙。

刘熙不为所动，只是继续道：“这是你儿子的长命锁。这只镯子这么小，是你女儿的吗？”

他拿起一枚戒指，仔细端详：“这个应该——是你母亲的吧？”

萧黍的手握紧了扶手，握得掌骨分明，青筋突起才又松开。他说：“你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刘熙把东西一样一样摆开了，“我和你说过，我会照顾好你的家人——只要你听话，丛兰。”

“哦，对了。”他又说，“还有令正给你写的信——”

“贱内不识字。”

“糟糠之妻，丛兰很有情义。”刘熙点点头，“是你儿子代笔的。”

他把信拆了，在萧黍面前展开。笔迹和言语都很稚嫩，但萧黍认得，这仿不来。

萧黍想去夺，可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红着眼睛喊：“拿来！”

刘熙只是不紧不慢地把信又折起来，轻声问：“可你为什么要跑呢？你说要我原谅你，你说不会再离开我了，你发过誓的——为什么呢？”

萧黍松了劲，瘫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笑起来。

刘熙吻了他的手，说：“我带你去看样东西。”

他还是没有给萧黍松绑，他叫人把萧黍抬到密道里。地下阴冷潮湿，还有土腥味。

刘熙在墙上摸索一阵，打开机关。他推开一扇做成石墙模样的门，露出一间密室来。

“丛兰发现这里了吗？”刘熙不等萧黍回答，自己接道，“唉，肯定没有。”

【省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