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进去。”白泽立即对涳喻说。
“怎么跟?”
“变成他们身上的玉佩进去。”
“广君你自己进去好了,白桑族梵天宗也好魔族神器也好,我实在无心牵扯,就此告辞。”涳喻心系在殊沉上,他目前比较想搞清楚他和虚陀山神树的关系。
“明明是你先说这两个白桑人来了的,怎么你反而先跑了。”白泽一脸,涳喻你怎么这么不够意思。
“我只是想提醒广君你,三长老的话有漏洞,毕竟梵天宗宗主是你的朋友。”涳喻转身就想跑,被白泽一把拉住。
“你先等等。”白泽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我记得雪虞曾经和我说过,梵天宗禁地里有记载过虚陀山上神树的来历。你难道不想看看?”
“看来广君是铁了心要我进。”他无奈道。
“哪里是,哪里是,哈哈哈哈,我们快进去。”
他们附身跟着白戚兄妹走进,可惜门内空无一物,只有九幅画在墙壁上的巨画。
“哥哥这里怎么没有髀神杖啊,难道已经被魔族抢了?”白若转头问她哥哥。
“应该没这么简单的,或许这里还有机关什么的,我们再找找。”两人开始四处转。“这画上面的内容是什么意思啊?”白若问。
“大概是梵天宗的历史吧,我们还是先找找有什么机关。”白戚显然无心回答。
两个人继续摸着墙找机关。
“涳喻我没骗你吧,你看这里真的有记载。”白泽声音里得意洋洋。
石壁上一共九幅画。第一幅画着一百一十个神,第二幅画一百零九个魔,只是这些人物都没有脸,一个比一个奇怪。
“这幅画上的是上古大神?”涳喻出生时上古大神凋落的差不多,因此他不算认识,不过他们的穿着武器与传说图册无异。
“时生露。”白泽指着为首的说,“吞啻,九脉,枭诔在这,这个女神是花神白桑,一个个都对应的上。”他特意指给涳喻看,“这个是我和你二叔的师父,清维真人。”
那是右上角的一个青衣人,手拿竹枝,表情严肃。
“那么第二幅就是……”涳喻往前看过去。
“是魔族,不过画的有些失真啊。”白泽颇有些感慨。对比起第一幅图上的神,这些魔可丑多了,甚至已经不成样。
“为何如此?”
“这也许是后人画的。”毕竟后世传说里的魔族可不怎么好看。
“不,这墙上有很强的禁制,后人做不到的。”涳喻感应着壁上的禁制,是御神禁,这种强大的禁制不是后人轻易可以办到的,至少以现在梵天宗的实力,要差得远。他转头问白泽,“广君你能辨认出这些魔吗?”
“不清楚啊,毕竟这些魔族我也没真正见过。”白泽按照站位约摸推理一番,但还是充满不确定,“为首的几位应该是十魔。”
既然不认识,他们也不耽误时间,第三幅画是一片漆黑,如果不是后人再用黑色涂上,那么就是这个画的内容就是如此。他们对视一眼,果断选择来到第四幅画前,画中是时生露和一个魔族面对面伫立,白泽感到奇怪,“这是时生露和…魔族?”
“白湮。”涳喻推测道,“你看他周身环绕着混沌之火。”
“他们这是在干嘛?”
“看不出来。”他摇头,这些画尽管巨大,但细节却不多,更多的是大块铺色,勉强看出图案。
第五幅画是一颗巨大的绿树下,这颗树通体碧绿,画中还不能画出它的全貌,但显然是苍枍的原型。
“这个,这个我清楚了,苍枍的原形。当年我和无鸫在清维真人手下修炼时第一课上的就是苍枍和白湮那一战。每每考察时都要考这个,你二叔还不提醒我,好在啊,我可不只拜托了他一人。”白泽想起这些在涳喻脑海里的声音都高了。
“是吗?广君可曾觉得虚陀山上的那颗神树与苍枍原形甚是相像?”
“苍枍是何等的大啊,比那虚陀山还要大了去了,涳喻,你莫要开玩笑了。上古妖之首又岂是那虚陀山上小小的神树可比的。”
“欸…那底下是不是有个人?”他发现画中树下似乎有一个红色的点,细看好像是个人。
“只有背影,身形像是女子。”白泽也仔细看了。“这女子会是谁?”
“未有记载。”白泽摇头。
而第六幅画上是一个裹着襁褓的婴儿周围都是死尸与鲜血,显然是到了上古大战时。
“这孩子是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