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娇娘强忍着叫丫鬟扔了银子到门外,龟公一点不嫌弃的捡起沾着灰尘的银子,立马藏到了腰带里。然后一声招呼,喊着花楼里的人跑了。
真怕染上什么脏病,贺娇娘满脸的嫌弃,然后回头心肝肉的喊了起来,“找大夫,找大夫!”她的心肝宝贝哟都被人打成了个猪脑袋了!要是被她发现是谁干的,她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大夫一通开药然后针灸,贺锦宝总算醒了,抱着他娘的脑袋一通乱哭,“娘啊娘啊我要死啦我要死啦!”
“乖宝乖宝没事没事,娘在呢在呢,谁敢要你死,我就不会放过他,你爷爷也不会放过他!”贺娇娘随口安慰他。“乖宝,告诉我,是谁敢打你?”
贺锦宝总算回过神来,咬牙切齿的说,“是那几个外地人!就是他们!”贺锦宝三言两语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这一上午出门他就惹了那几个外地人。
“好,你等着,娘给你出气!”贺娇娘自认也不是好惹的,谁敢动她的心肝宝贝,她就要百倍奉还!
所以,还在见识京城风物的叶邦三人,正准备回到军营去,被十几个家丁围住了,他拉下了跃跃欲试的赵俊彦,朗声对着来人说,“我们是犯了什么错?你们还想动用私刑?”
“打了我家公子,可没什么简单跑掉!”带头的人阴恻恻的说,“动手!”不过十几个家丁,功夫稀松平常,赵俊彦就是再打二十个都没问题,但是进京城第一天就打架,会不会给李将军带来麻烦?叶邦深思片刻,对着被打翻在地的人说,“走啊,不是要做客?”他进去倒是容易,想要他出来,只怕要恭恭敬敬的送出来!赵俊彦喊了一声,“小叶!”
“没事,回去叫救兵。”叶邦往他手里塞了什么东西,赵俊彦一看我靠,居然是家丁的腰牌??他什么时候摸到的?
赵俊彦摸着腰牌咬咬牙,这些家丁是碰上了硬茬子了!他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在地上躺着可不是待客之道啊!”叶邦清闲的说,家丁头子从地上爬起来,“你等着瞧!”他治不了这个人,小姐还治不了这个人么?
“我正在看着。”叶邦一点不生气,还温和的回答,还真的乖乖跟着走了。赵俊彦捏着那块腰牌心急如焚的回了军营,一路冲进了易征的营帐,“易总兵不好啦不好啦!”
“我好着呢!”易征斥责了一声,“怎么滴,又惹祸了?”
赵俊彦一看李将军也在坐着喝酒,深感自己莽撞了,他先站直了然后整理了衣裳,“报告上官,今天我们同僚一起出门吃饭,然后遇到有人无缘无故的把同僚带走了。”他三言两语的把酒楼上的冲突说了。
李将军笑了一下,“说说,你们真的有打人?说实话!我不会生气的。”
赵俊彦挠头,“想过,那小孩太气人了!但是我们今天才刚到京城,连门都摸不清楚,想报仇也要等两天啊!”他不打无把握的仗啊。
易征细心端详它带来的腰牌,上面篆刻一个小小的贺字,要说用料做工也不过是三流,算不上一流的世家啊。赵俊彦看他神情这么严肃,小心翼翼的问,“怎么?这姓贺的人家来头很大?”
“来头倒是不是,她家的男主人,嗯,怎么说吧,工部的六品郎中。”
赵俊彦松了口气,他现在好歹也是从六品的武官呢,就是武官低文官一级也相差不远啊,可是看易总兵的神情那么严肃......“难道那人的夫人来头很大?”他又换了种说法。
易征摇头笑,“他夫人无品无级,连个最低级的诰命都没混上。”
那他就放心了,赵俊彦提起的心放下,他还担心女主人是那家的闺秀下嫁,那背后的势力就说不清楚了。
“真正势力大的是女主人的干爹,不对,亲爹,是现在宫里的五品太监总管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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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榜的日子真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