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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圣女(三合一)(2/2)

按理说,那什么朗月寨被剿灭后,白玉哥哥不是应该踏上回师门的行程吗?

“白玉哥哥,走了那么久不休息休息啊?”

易蓉蓉一身黄色衣裙,欢快地在白玉澄身后跟着,脚腕处还挂着一串银色的小铃铛,走动时在这山间小道上叮铃作响,别有一番韵味,传到耳朵里甚是清脆。

那人好像也是这样,大红色的绣鞋上面是纤细白皙的脚腕,也挂着铃铛,只不过是一对青铜色的又锈迹斑斑的铃铛,似乎从来没有听见响过,唯独那一次......

“白玉哥哥,白玉哥哥!你怎么一副神情恍惚地模样,是不是走累了。”

易蓉蓉快速地跳跃在白玉澄的跟前,伸出小巧可爱的双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怎么会走路走累了呢,习武之人日日夜夜为了变强不知下了多少苦功夫。

“蓉蓉你说,这情蛊的后遗症到底要多久才会完全消失。”白玉澄颇为苦涩的开口,却是让易蓉蓉双眼一滞,随后一丝狰狞从她脸上快速的划过。

“白玉哥哥真是的,你不去想着念着这情蛊解开的后遗症不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了吗。”

易蓉蓉的语气里带着点让人心疼的委屈。

“我们能不提这件事了吗?”

易蓉蓉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小村庄,拉扯着白玉澄宽大的衣袖,满是抱怨的道“白玉哥哥,你瞧前面有一个小村庄,我们先去那里落脚好不好,蓉蓉到现在可是一口水也没喝呢。”

看着眼前跟着自己一路奔波的女孩,陪伴自己许久好像还是那样,一如第一次见面的娇俏可爱。

白玉澄不由地捏了捏易蓉蓉的小手。“我知道的,蓉蓉是怕玉澄累着是吗,好意我心领了,这就走好不好。”

对此易蓉蓉回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心里却在嘀咕着,我不是怕你累着,而是让你不要再想着那个可恨的妖女。

越往前走,越是安静,之前还有鸟鸣山涧声潺潺,到最后除了偶尔的风声,却是一丝声音也无,唯独他们两人的脚步声越发清晰。

待靠近这座之前的小村庄,才传来一点儿声音响动。

“有人吗,我们是过路的人,特来讨一碗水喝。”

易蓉蓉走到村头的一家门户,上前敲了敲闭合着的木门。

“喂,有没有人啊!”

白玉澄在后面也是几位疑惑,按理说山里村民最为好客,之前游历之处无不是热情款待,就算有偶尔其他之人也是礼貌地说两句罢了,怎得敲了那么久还未见主人出来,再说这时候日头正好如盘子一样挂在苍穹中央,中午最火热时刻,一路上田野里没有种庄稼的把式还可以理解,但现在竟然家家门户紧闭,好像空无一人一般。

“蓉蓉,此处有点不对劲,我们......”

白玉澄话音未落,只见“咯吱”两声,紧闭的木门竟然缓缓开启了。

“不好意思啊,家里一家人都生了病,精神不好连带着耳朵也不好起来,没听见响动,不好意思啊。”

醇和的语气让白玉澄和易蓉蓉两人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抬眼望去是一个全身都用黑布裹着只露出一张脸皮皱巴巴的老叟。

“老人家你这是?”跨入堂屋里的易蓉蓉指着老叟浑身缠着的黑布 ,真是想不通,那么热的天气面前的这个老叟竟然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的,不怕热吗还是老人家身子不好?

“姑娘别这么叫我,我今年才三十出头呢。”

老叟苦笑了两声然后指着自己身上的黑布,“我们村子这段时间特了一种很奇怪的病,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度日如年般的老去,而且见不得太阳,只要皮肤一晒到阳光就浑身刺激的疼,无奈才想出如此办法,不然房门也不得出了,而且我还算好的了,毕竟的得病时正值壮年。”

“你说你才三十出头?”

易蓉蓉不禁惊呼出声,这看起来明明是年过六十的老人了啊,这究竟是什么病那么可怕?

“老人家......嗯,这位大......哥,你别看我年纪小,可我也是从鼎鼎有名的医谷里出来的,你不妨让我先看看你得的是什么病。”

老叟闻言,满含希望的伸出了手,之前不是没有找大夫看过,都说要大补,可是都是在地里讨吃的庄家汉子,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易蓉蓉看着老叟伸出的手,枯槁的像是根老树枝丫,耷拉的皮上黑点斑斑,参差不齐的手指甲里面不知道布满了什么东西,黑乎乎的......

半响易蓉蓉掩饰好从心里透露出来的嫌弃,从怀里掏出一抹带有馨香的绣帕搭在老叟的手腕上,然后再把指尖放上去把脉。

白玉澄见状也只好坐在一边的长条板凳上静静等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村庄怎么无端地透漏出一股阴邪的死气......

————

王小二小心地把用那血线虫烘干的粉末喂到他娘亲的嘴里,天知道之前那日血线虫爬到他手臂上的时候他有多害怕,特别是青芜冲着他阴森森地笑着说了一句,一条血线蛊进入人体后,便会在人体里扎窝,吸着人身上的精血然后不停的繁衍,直达人死为止。

一想到身体里有这样的东西缠绕成一团融入骨血中,他都快要被自己吓死了好吧!

粉末喂完后,王小二小心地擦拭着他娘亲的嘴角,过了半响,床榻上的妇人开始幽幽醒来。

“小二,我怎么说的,不要再在我这败坏的身上浪费钱财了,上次明明让你自己离开村庄走的远远的,怎么你还在这里。你走啊,快走啊”

王小二的娘亲醒来后竟是不顾自己的身体,大声的呵斥着王小二赶紧走出村子。她知道每一次醒来都是吃了好多那名贵的药材,可她这具身子就像一个无底洞怎么样也填补不满的,还不如趁这次清醒让儿子赶紧去别的地方谋生,上一次她就从看病的大夫哪里打听到了村庄里的人好似都得了这样的病,像是瘟疫一般席卷而来。

“娘亲,你的病好了,全好了!我找了一个很历害的魔......嗯,姐姐救了你。”

王小二脸上一副欣喜的对着他娘笑着。“你难道就没发现自己身体渐好吗?”

妇人闻言,仔细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的情况,才发现身子不像以前一点力也使不出,而且那种被剿食的疼痛感完全消失了。

“那可真要好好感谢一下人家,把我们院子那只鸡宰杀了弄给贵客吃吃。”

“额,娘亲......那只鸡它升天了?”王小二笑得一脸尴尬。

“升天?”妇人一脸不急,怎得一直老母鸡还能得道升天了不成。

“先给为娘倒杯水来,不知吃了什么东西我实在是渴的慌。”

“哎,好勒。”

王小二闻言送了一口气,拿着一旁桌子上的水壶往碗里倒了大半杯水给他娘亲递了过去。

妇人见状,慢慢地低下了头,把嘴凑了过去......

“你要是想让你娘亲再去一趟西天,这水尽管喝。”

一声无精打采的话语悄无声息地从王小二背后传来,使得王小二一惊,手里端着的碗一下落在地上,大半碗水洒了满地。

“你是魔鬼吗!”

走路怎么一点声都没有像个鬼似的,王小二懊恼的伸手往地上去捡瓷碗。

真是的,少年你的口头禅怎么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一句,我都听烦了。

青芜越过王小二,抬起一只脚就狠狠地踩在他拾碗的手上。

轻飘飘的说下一句“这水里有虫子。”

“啊啊啊好疼。”

王小二抬起被青芜踩压得手掌,连忙的吹了一口气,半天才反应过来青芜刚才那句话里的内容。

“你说什么,这水里面有虫子?!!”

————

奇怪真是奇怪,易蓉蓉给老人把了半天的脉搏,竟是什么也没有诊断出来。

折腾了半天也只能得到一个结果,那便是人体血气亏损的极大,需要好好的补一补,但是这其中又有些奇异之处。

易蓉蓉刚才也问了这老叟了,自从得病来也吃了不少大补之物,按医理来说,身虚之人和身体健康的人是不能大补的,因为人体的阴阳之气要有所平衡。

但是,老叟吃了如此多的药材补物,竟然身子还是虚的厉害,那些东西到底补了什么东西去了,身子里的阴气严重的吞噬了内阳。

易蓉蓉把结果告知于白玉澄,两人沉默半响后,忽然对视一眼想到一个可能。

会不会是邪蛊作乱?

____

“你怎么年纪轻轻的眼睛不好使?”

王小二嘴里嘟嘟囔囔着仔细地往地上瞅了瞅,红色的虫子那么明显他怎么会看不见?

青芜闻言只是挑了挑眉毛,也不作恼,默默地弯下身子,从地上的水滩中挑出一根近乎透明的线条。

“明明什么都没有嘛。”王小二见状凑了上去,仔细地打量着青芜纤细修长的手。

“不过你的手但是挺好看的。”

青芜叹了口气,“你的重点到底放在哪里?你再仔细点看看!”说着青芜另外一只手也用上了,两只手指之间逮着一条还在不停蠕动的东西。

王小二这次可算是瞧见了,吓得身子急忙往后退。

“你自己傻也当别人傻啊?会傻傻地放条显眼的红色虫子给你喝下去?我跟你说这血线蛊全身近乎透明,只有吸住血液后才会全身发红!你看在前期透明时侯隐藏这水里,简直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让人着了道,而且你别看它细细长长的一小根,可是扯不断也砍不断,但是呢它有个致命的弱点,怕炙热之物,比如灿烈的阳光亦或者温度极高的火。”

青芜边说着,边向着王小二演示般地用力扯了扯手里的血线蛊,然后透明的血线蛊轻而易举的便被青芜……扯断了。

“嗯嗯嗯......那啥,我比较特殊,虫子们大概都比较怕我……嘿嘿嘿。”青芜厚着脸皮地哈哈哈地笑了几声,一副理所当然的我很厉害才会这样子的表情。

“得得得,你怎么不说你是虫子的祖宗,你自己也是大虫子来着。”

王小二一脸鄙夷着不信,唉面前这人白长了一副好相貌,心里那些蠢蠢欲动的少年怀春小心思啊,早在这两天和青芜的相处中给央折了。

“你不相信,那你来试试。”青芜随手又抓了一条透明的血线虫直往王小二的手里塞。

“别别别,你说你这么厉害,何不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这是王小二有天在镇上私塾边听到教书先生念的一句诗词,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忽然觉得这句词很适合青芜。

青芜拿着血线蛊一脸懵逼,她在脑海里偷偷戳了一下8384。

(王小二这话是什么意思?)

8384眼皮子都懒得撑开似的回答道(他说你厉害的都快上天了。)

哦~原来是夸我厉害,懂了懂了。青芜丢掉手里血线蛊,拍了拍王小二的肩膀。

“你这样夸我怪不好意思的,虽然我本来就很厉害,这样吧我就看在你这么卖力夸我的份上,勉为其难的费点时间给你们解决解决下隐患!”

青芜一脸得意的笑着。

王小二:这人到底理解了什么,怎么忽然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83484:青芜的脸皮好像又上升了一个阶段……

一旁莫名其妙一脸懵逼的王小二她娘:呃呃……我该说些啥来着才好?

____

“这位大哥,可否把你家中得病的人都带来我们看看,这恐怕不是一般的病。”

想到有可能是蛊,白玉澄一脸凝重,想看看其他病患可也是一样的状况。

“当然可以,你们跟我来。”

老叟有些激动,那么多个大夫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竟然再这个时刻看到有一丝病情好转的机会,怎么能不抓住?

想着便带着白玉澄和易蓉蓉两人带了里屋。

里屋里面躺着三四个老叟的家人,有男有女,外表和老叟的状况别无二致,面容苍老形如枯槁。

白玉澄和易蓉蓉赶紧上前挨个查看,一段时间过后得出的结果和老叟的一模一样。

“这位大哥,你们什么时候得了这病的,当时有没有一些意外或者比较特别的事。”

查看过老叟一家后,白玉澄心里大致的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

“就半个月前的时间吧。”

老叟默默地回想着,一脸不解。“当时也没啥特别的事啊,村里的人每天不都一样该吃吃该喝喝的,怎么大家都忽然得了这奇怪地病呢?小兄弟这该不会是瘟疫吧?”

说到此,老叟一脸惊恐。

然而白玉澄思绪却陷入老叟话语中的内容,每天都一样的该吃吃该喝喝的,怎么大家都得了这奇怪的病?

白玉澄忽然灵光一闪,向着老叟急忙问道 “敢问大哥,你们村庄的水源处在哪里?”

____

“这就是你们村里的水井啊?”

青芜看普普通通的水井,一下走水井边,伸手移开井盖。

“对了,王小二,你不是说你们村喝的水都是从这口井里打的吗?怎么全村的人都中了蛊,唯独你没事?”

听到青芜的问话,王小二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天天在山上野惯了,渴了就喝山泉饿了就啃野果,毕竟家里也没啥吃的不如在外面胡乱吃些吃饱了,家里的一点薄粮刚好给我娘亲填下肚子。”

听到王小二的答话,青芜赞同地点了点头。“这倒是,你家除了那只老母鸡便也没啥了,你幸运地躲过了一劫。”

这……难倒不是应该夸我孝心可嘉吗?

这人总是不按套路来,王小二都不知该怎样搭话了,只好默默地看着青芜接开井盖后,把脑袋探进入不知在看什么东西。

“你在看什么?”王小二还是忍不住地问话了。

青芜头也没抬地回着。“在看井里面有没有血线母蛊啊?”

“喂,你们在干什么!”

忽然有人急冲冲地往水井这边而来,青芜听到响动随意地望过去。

嗯?怎么一大群裹着黑布的人?

原来却是村庄里的人被告知异样源头后一起往水井这边来了,而这其中有两个鹤立鸡群身着鲜衣的两个人,那便是白玉澄和易蓉蓉了。

然而白玉澄在看到青芜第一眼后便愣住了,神情也变得复杂起来,她还没死真好。

虽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但是却由衷地生出一股欣怡之感,两片薄唇更是不受控制般地轻启柔柔地吐出两个字“阿箬……”

但一旁的易蓉蓉见到青芜则是一脸难以置信,这妖女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而且还美的越来越妖冶了。

但随后易蓉蓉忽然听到白玉澄柔柔地呼喊面前那妖女的名字,心里一时嫉恨,眼珠子一转一抹狠毒闪过。对着青芜的方向便是一声娇吼。

“你这个苗疆妖女,不安好心地在井水里下了什么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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