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亥胸膛几度狠狠起伏,再次俯身从清晖耳垂旁一路啮咬嘬咂至脖颈,留下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滚烫的手掌一边还无师自通地、不轻不重地揉捏起身下人的挺翘**,极尽挑逗之意。
清晖在这番玩弄**肤上不由得沁出一层薄薄香汗,细白的肌肤上浮现出朦胧的粉潮,平添一股靡丽。
他胸前的两点已经被太子毫无章法的啮咬变得湿肿,上面还覆着暧昧模糊的水光,直把范亥本就贲张的那处看得更加肿大,恨不得就此掰开那双又直又长的大腿捣入仄仄蹊径。
跳动的烛光下,床上清醒的少年眉宇间全是隐忍,一脸挣扎地看向身下紧闭着双眼,羽睫如蝶翼般不停颤动的男人,少年此时衣冠仍齐整,而男人却衣衫不整、青丝凌乱,二者差异下昭显的**暗示不言而喻。
“热……”清晖被体内燥热磨得软哝出声,喉咙像是被塞了棉花般削了音调,这样的声音拿来呻吟又不至太引人注意。
此时的他浑身都汗津津,一滴滴的清露滑过滑腻的皮肉,流淌进锁骨肉窝,他的手被范亥紧紧抓住,连推开的动作都做不到。
话接上文,清晖本是由寒耕热耘之农家出来的,故左手手心留下了一道早年镰刀横割的痕迹。而这道红痕平素看来令人心疼,但在这银钩锦帐内却同凌虐的鞭打痕迹一般,惹人遐想。
在这潮热的气氛中,太子一双黑眸里情绪几经沉浮,终是握住清晖的脚腕将其光滑如绢的大腿曲起,把肿胀的那处埋进了那严丝合缝中。
大腿内侧的肌肤本就是全身上下最娇嫩的那处,吹弹可破怎耐得住纵情律动,故再有千万般不尽兴太子还是不能留恋地释放了。
粘稠的**顺着绵白的大腿根流下,在红被上洇出一片湿亮水泽,太子手拿柔绢将温热的**揩干,待他再拿药膏将此处擦上,便又会白嫩如初,但至于脖颈之处的痕迹,现在不正是夏日么,蚊虫叮咬该是很平常的事了……
而就在这一派脉脉温情中,清晖的那处却也缓缓起了反应……
这迷香虽是使人思绪如堕烟海,但也有催情之效,太子摩挲着身下的白脂软玉,却是忘记了这点。
而注意到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天之骄子的太子竟是毫不犹豫地埋下了头颅,卖力服侍着一个身份和他天差地别的男人……
正是:
雾帐吹箫香嫋嫋,曲终红被**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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