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小松的眼神那样冰冷,他的声音也很决然:“江屿岑你给我听好了,老子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虽然以前我很喜欢你,但是现在不喜欢了!没聋的话就给我滚吧”
“我不信……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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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岑抓着班小松的手腕将他揽入怀中,突然俯身疯狂地吻他,那样无助的吻,激烈而绝望。
班小松用力想要挣脱他,但是江屿岑的力气很大,他箍着班小松的手腕将他双手高举过头,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班小松紧紧闭着牙齿,不肯让他的舌尖挑入口中,挣扎中他咬破了江屿岑的嘴唇,混合着酒气的血腥味弥漫进两人口中,但江屿岑一点儿都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仿佛这个吻是生命里最后的挽歌。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班小松恼羞成怒的朝着江屿岑的脸打了好几拳,江屿岑不躲也不还手,任凭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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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完气,班小松怒气冲冲的进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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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岑无助的站在那里,脑海中始终回荡着班小松残忍的声音。
班小松回到房间,他僵硬的坐在床上,眼睛酸酸的,但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哭,他怎么能再为那种人伤心难过呢。
他按亮手机屏幕,那张张聊天记录明晃晃的在眼前划过,那个人的微信他还备注着“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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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聊天记录无一不在冷冰冰的告诉他:冷静点吧班小松,不要再重蹈覆辙了,哪怕你再喜欢江屿岑,也要给我装出不喜欢他的样子,这样你才不会受伤害。他将江屿岑的微信、电话、QQ全都拉黑了,既然要分手,就得分的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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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客厅的那位不速之客走了之后,听完好戏的邬童起身走出房间,他将大门锁上后敲了敲班小松的房门。
里面没动静。
邬童有些慌,班小松不会是想不开了吧?
他找出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只见班小松将头蒙在被子里哭的惨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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