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声音勾起了温的回忆，每次的嘲笑声中，都有这样一个清冷低沉的声音，温惊得忙把手背到身后，后退着。

惠特莫尔寸步不让，凑上前追问，“你要做兽人还是雌性？！”

连番追问下，温斗胆出声，“我选择什么性别你管不着！”说罢就要逃跑。

惠特莫尔一把捉住他的肩，像以前的许多次一样，温不是他对手，小瓶被夺取。

惠特莫尔松开温，举起小瓶 ，“你要做兽人还是雌性？”

温气的嘴唇颤抖，屈辱的答道，“雌性。”

惠特莫尔听到温的回答，看了一眼手中的小瓶，拇指食指一扭，瓶盖嘭的打开。

“你干什么？！”温惊急到破音，冲上去要抢夺药水。

惠特莫尔身材高壮，本能的推搡了扑上来的温，温摔倒在沙滩上。

惠特莫尔没想到温会被推倒，犹豫的收手，不过他很快把关注点移到了小瓶上。

惠特莫尔闻了闻，再次皱眉，他手指一松，小瓶从他手中滑落。

温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小瓶从他手中滑落，他狼狈的要去抓，然而，小瓶掉在了沙滩上，温扑在惠特莫尔的脚边，愣愣的看着海浪灌进瓶里。

“你拿错了药水，这是兽人的药水…”

温已经听不进惠特莫尔的话了，他手里攥着小瓶，瓶口沾着砂砾，里面灌着药水和海水。

“你滚…”

温见他不走，起身大力的推他，“你滚！!”

温没有推动分毫，惠特莫尔纹丝未动。

温麻木的轻笑一声，“我走。”

温跌跌撞撞的在沙滩上走远。

或许是温的情绪镇住了惠特莫尔，他没有再纠缠。看着温的背影片刻，惠特莫尔化成人鱼跃入大海。

温走了几步，跌坐在沙滩上。

第一次，他还未到选择性别的年纪，第二次，他失去了性别药水。

眼泪滑落到腮边，这就是命运吗…他和杰拉尔没有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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