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星手指抵在他的肩上,把男人往前推了几分:“我去趟卫生间。”
惹不起,她总躲得起吧。
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脸上得红晕消退,常星对着镜子呼出口气,镜子上蒙上一层雾,她又乖乖把雾擦去,在上面恶趣味得写了“变态”两个字。
当然,最后她还是认怂的把这两个字擦掉了。
出来的时候,空荡荡的屋子只剩下她一个人。
常星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试探唤道:“江叔叔,你在家吗?江燃泽......”
原来没有人啊。
算了,她也不知道江燃泽去哪儿了,还是安心在家里等她。
和喻清发了个信息说她今晚回不了宿舍后,整个人在安谧的氛围中便彻底松懈下来,原本只是靠在沙发一角,结果困意来的太快,常星都不清楚自己怎么睡着的。
江燃泽从便利店上来,看到的就是常星东倒西歪的靠在沙发靠枕上睡着了,她睡着喜欢蜷缩成一团,微卷的发尾扫过她修长的脖子,呼吸声浅且均匀。
他无奈地盯了一会儿入睡极快的女孩,开始整理买来的毛巾和食物等,顺便拿了一袋子面条去厨房。
说来惭愧,他除了会煮面和炒饭,这么些年也没怎么进厨房。
接了一壶冷水倒入锅内,江燃泽在等煮沸,加了可以速食的食材后,香味满溢,他对自己为数不多的几次下厨中,只有这次的还算满意。
“好香。”常星睡眼朦胧地看着他,一副快被食物勾去了魂儿的表情,说完,还不满足地用鼻子用力吸了几下。
江燃泽也没想到没等自己叫,常星就先醒了,好整以暇地问:“真醒了?”
她没好好穿鞋,小巧的脚压在鞋后跟,看起来比平时高一点:“可能吧,但我还是好困。”
抵不过肚子饿,常星一溜通地吹起彩虹屁:“江叔叔,你还会做饭啊,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江燃泽没理会她的夸奖,盛出锅里的面条一本正经地说:“没记错,这是我第三次下厨。”
第三次......?
常星扯了扯嘴角,不过夸都夸了,自然不能收回去不是:“那更是说明你很有做饭天赋啊。”
江燃泽很认真地在思忖,缓缓开口道:“嗯,第一次我吃进食物中毒去医院了,第二次被我朋友拿去倒掉了。”
常星心里一梗,她就是他第三次的实验品么?!
“这样啊。”常星把靠近的脚步往后挪了挪,心想道打扰了,真的是打扰了。
“啊......不知道怎么又有点困了呢。”常星还假模假样打了个哈欠:“我还是再去睡一觉吧。”
江燃泽还没来得及展现他第三次下厨有多成功就被女孩给全盘否决了,心里不是滋味的同时,又不省心地叮嘱道:“饿久了对胃不好。”
“可现在快午夜十二点了,吃了会胖的。”常星拢了拢外套,在给自己不吃且不会让江燃泽伤心这件事上找平衡。
江燃泽淡淡地说:“那你就当自暴自弃不就好了?”
常星:“......”
江燃泽永远能有一万种理由让你气不知道往哪儿出。
最后,她还是乖乖把碗放在茶几上,盘腿坐在坐垫上开始了深夜的罪恶。
一扫而空后,她只想说,真香:)
吃完了,江燃泽顺带附赠洗碗服务,常星找他要了张白纸无聊画着玩,画上是男人系着兔子围裙,弯腰洗碗的场景,想想就很令人血脉喷张。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常星丝毫没注意到江燃泽的靠近,他慢条斯理地松开领扣,肌肤上覆了一层薄汗。
他带着些好奇问:“在画什么?”
“没......没什么。”常星把纸卷起一团,正想往垃圾桶里扔。
不巧,江燃泽把纸团半路拦截,挑眉看了心虚的常星一眼,才展开那一团纸团来。
完蛋了,眼见为实,她说什么也没用了。
“嗯?画的是我?”江燃泽步步紧逼,下着结论:“原来你想让我穿这个给你看啊。”
“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常星一阵手忙脚乱:“我乱画的呜呜呜,不一定是江叔叔你的,你知道的嘛,人的灵感来了,挡都挡不住。”
噢,某人刚把自己的灵感扔进了垃圾桶。
“按照我在你心里的变态形象而言,似乎你穿这件围裙比较合我的口味。”江燃泽的话如同燎原的火,常星欲哭无泪,她这是给自己挖的坑啊。
江燃泽在脑海里描绘了一下,任人欺负的小兔子,还会红着眼睛在身下求他......舌尖划过后槽牙,倒是激起了他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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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