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年前，村里有个人上山，结果打盹误了时辰睡着了。下山时摔了腿，正狼狈一白衣妙龄女子翩翩而来，要扶送他回村。然而这男子恩将仇报奸污了该女子。

时候男子带女子回村，婚礼正筹备之际新娘暴毙。这也不奇怪，据说那新娘看似体弱多病弱不禁风。

自新娘死后男子的肚子就一天天大起来，大夫们都说罕见，说不出个所以然。春初，男子的肚子炸开了，生了两个男孩儿，人首蛇身。

下地就没了，根本捉不住。

有人说看见这两怪物进了山林，但之后再也没人见到过它们。

大家对这事闭口不谈，眼见这事慢慢将被遗忘，怪物回来了。不过三年，看形态已是成年。

两名女子被掳走，其中一条怪物被砍死了。

再三年，五只怪物再次进村。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些怪物，确实是村里人的血脉。兄杀弟，爷杀孙，很平常。

“都淡了，”白春深摇头，“我母亲不只我一个孩子。为了这一支存活，哪里顾得上伦理。”

远远的，惨叫声响起。花袖紧了紧手中的矛，抬眼跟圆脸说去取个东西，马上回来。

白春深点头，看他出了笼口却嘟囔一句：“不回来也行，明日就平安了。”

花袖顿了顿，还是往前走去。

地窖门紧闭着，花袖敲了敲门。

“是我，花六。”他说。

里面迟迟才传来女人期期艾艾的声音：“怎么了？”

他深吸一口气，尽管别人看不到还是尽量扯出个笑容：“平安了，”再说一次，说服别人前先试图说服自己，“平安了......”

良久，门开了个缝，里面一双双眼睛看出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在袭击中早早看到地窖外面，除了花家小的，谁都没有，没有村里人，也没有怪物。

“平安了?”迟疑

“平安了......”不敢置信

“平安了！”梦一样，狂喜

门开了，大家抱在一起，或哭或笑，当场晕厥过去好几个。花袖屏息靠墙站着，嘈杂的欢呼中滑行的声音越来越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