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挺不错。”关山重从洗手间晃出来,在我嘴上亲了一下,“表扬一下。”
在我回来之前,关山重已经把我们俩的行李箱全部收拾好了,我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然后把他拽住,再次跟他交换了一个吻。
“走吧,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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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5日傍晚,我们到达上海,回酒店放下行李之后开始复习专业内容。
2月26日早上,我跟关山重分别考完了上戏的播音初试和表演初试,然后一齐带着箱子往机场跑。
过完安检,人来人往的机场内,我跟关山重紧紧拥抱了一下,然后分道扬镳。我要飞回家考省内985院校的播音初试,关山重则要飞去北京。
2月27日,我在家里跟爸妈吃了顿饭,关山重考完中传表演的复试出来,给我发了条保平安的微信。他说一切顺利,我说重重超棒。
2月28日,我考完了省内院校的播音初试。时政新闻特别长,但考官不但听完了,还对着我笑了一下,我感觉应该没什么问题。出考场的时候我碰到邹元思,顺路就约着一起吃了顿饭。我跟关山重分享这件事,关山重沉吟半天,回我一句说他没碰上戚臻,我哭笑不得。
你不要说得好像他们俩是一对一样好不好?泽哥头上有点绿诶。我回他。
关山重那边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半晌之后他回了一句话:谁让他俩总是绑定出现。
短短十个字加一个标点符号,我几乎已经能看到关山重挑起一边眉毛使坏的小表情。
晚上的时候浙传出了复试成绩,关山重的分数自然是不用说,而我除了礼仪文化踩线过以外,其他三个方向都可以说是高分。浙传的最终成绩按复试30%三试70%折算,我算了一下,决定不对礼仪文化抱太多期待。
3月1日,我在省内的考点考完川影,关山重在北京赶不回来,选择放弃。
3月2日,关山重在北京考中戏复试,我在省内考985院校的复试,考完之后我俩分别飞往杭州,九点半左右关山重推开酒店的房门,我在床上凹了一个造型:“来呀,快活呀~”
关山重脸上的表情像是打翻了调色盘,我扑在床上哈哈大笑。
3月3日-3月4日,我跟关山重一起考完了浙传,考到这会儿,考场里基本上已经全是熟脸了,3号的时候我在礼堂候考,居然还看见了之前考中传的时候帮了我一把的那个女生,我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4号傍晚,我跟关山重坐飞机连夜赶去上海。
3月5日,我们一起参加了上戏的复试,在考场外遇到了结伴来的邹元思和戚臻。
3月7日,关山重去考上戏表演三试,我没进播音三试,但心态平稳,蹲在考场外面陪考,还被带考老师调侃了半天。
3月8日,我们从上海飞了北京。
3月9日,关山重去考北电的表演复试,我带着我的即评宝典在外陪考。
3月12日,中传出了播音初试和表演复试的成绩,艺考四人组都顺利通过。我们这些天一直都留在北京,每天出完早功之后就去找老师补习,像是重新体会了一次集训。
3月13日,关山重去考北电三试,我留在酒店里恶补文化课。无他,中传的复试要考笔试,内容涵盖语数英文史哲,我考前临时抱佛脚,学的生不如死。
3月16日,我跟关山重一起连着背了几天的书,还互相抽查,两个人信心满满,一齐往中传的考场进发。
3月17日,关山重考完北电四试,我们一拨人聚在一起吃了顿北京火锅。
泽哥主要负责年后江浙一带的带考,前两天忙完之后他飞来北京陪了邹元思几天。他来了之后单独开房住,邹元思厚着脸喜滋滋地从跟戚臻一起的那个标间搬了出去,戚臻吐槽他重色轻友,结果收到了一句:“你如果觉得寂寞的话其实可以问问方景书要不要一起来,他现在也开学了吧?”
戚臻在饭桌上转述这段对话的时候都还愤愤不平。
我有点儿好笑:“所以你约了你小爱豆一起住没?”
戚臻翻了个白眼:“你说呢?”
关山重忙着涮羊肉:“他之前不是说要请你吃饭吗?”
“请了啊,前两天吃的。”戚臻耸耸肩,“带我去吃了素菜,说保持形体。”
我差点没笑到地上去。
“林越你不懂,这是他们表演生专属的浪漫。”邹元思一脸严肃。
“行行行,我不懂。”我揉着自己笑痛的肚子,“但重哥也是表演生啊。”
关山重把涮好的羊肉跟我一人一半,身体力行地表明了他是个吃肉的表演生。
“你们家重哥属于表演生中的奇行种。”戚臻冷冷吐槽。
泽哥托着下巴看着我们闹,在我们一帮人动手打起来之前及时出声制止:“艺考就到此结束了,马上就要开始学文化课,感觉怎么样?”
“感觉……像是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我们举起杯子碰了一下,将里面的果汁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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