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说完这句话，送花小哥正欲将玫瑰花再次递过去，却发生了一件无比诡异的事情。

只见那娇艳欲滴的花瓣像打了霜的茄子迅速萎缩了下来，场面一度尴尬。

最后还是顾千言率先打破了沉默。

…

从西餐厅里出来，少年闷闷的跟在少女身后。走了将近五分钟，少女沉默的背影让他脸上出现紧张不安又难过的神情，小心翼翼的拉近与对方的距离，严奕有些委屈的小声道，“你生气了吗？”

脚下的步伐一顿，顾千言回过头道，“没有。”

严奕仔细的观察了少女脸上的神情，在确定对方是真的没有生气才黏了上去，他看着少女比以往还要安静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闷闷的感觉，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酸气，“那首曲子是有人教给你的吗？”

顾千言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嗯。”

空气中的酸味越来越浓，当事人还毫不自知，依旧追问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顾千言被这句话问得微微一怔，过了好一会儿才回道，“我不知道。”

她盯着前方已经暗下来的夜色，语气轻得让人抓不住，“我不记得了。”

听到少女的回答，少年嘴角不由得微微一翘，他语气轻快道，“那你说的那个人是我吗？”

顾千言不解的偏过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