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钢琴家嘛?”
郁久没说话。
夏凯瑞撇嘴:“这是找我什么事?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开门的。”
王娇娇这个交际花一出现,自动吸引了方圆十米的宾客目光。
她咬牙道:“夏凯瑞你给我这个面子,别问了。”
“给你面子可以。”夏凯瑞看了看她旁边:“给他面子不行。”
郁久闭了闭眼睛,上前一步:“刚才对不起,金链子先生。”
金链子先生?
全场之前都听到了郁久的“送给金链子先生”,可具体是指谁,大部分人并没有看到。
这会儿郁久指名道姓,大家才哄笑起来。
夏凯瑞啊!
夏凯瑞听着周围的笑声脸色涨红:“尼故意的是吧?!”
郁久定定地看着他:“有急事,我请求你。”
夏凯瑞沉默片刻,突然笑了。
“行吧,我跟你走。”说罢转身对着其他人喊道:“刚才的钢琴家有事情请求我!大家好奇的就跟我一起来吧!”
……
陈源也混在下楼看热闹的人群里。
附近传来各种议论,有的说郁久要上演正宫抓奸第三者的戏码,有的说蔺从安怕是狗改不了吃屎,又找人泄|欲去了,还有人质疑这跟夏凯瑞有什么关系。
离他最近的一个人说:“我看这个钢琴家挺纯的,说不定不知道蔺从安那些破事儿。”
同伴笑道:“是吗?那等会儿亲眼看见,不是会吓得跳海?”
陈老板之前去外面抽烟去了,进舱时正好看见一大群人下楼梯,正奇怪呢,突然看见陈源也混在里面。
他喊了一声,把陈源拉出来:“你们干嘛去?”
陈源漫不经心:“看戏啊。”他翻翻眼皮:“还是你最关注的蔺总的戏。”
陈老板皱眉:“又怎么了?”
蔺从安两次传闻,均是从医院散布出来的。
两次均是送小男孩去医院,受的伤都有点像,怎么看都像特殊爱好者玩脱后。
但陈老板其实不太信。
蔺家几代人,出轨的都没有,为个儿子孙子整天劳心劳力,蔺从安的基因得多突变才能变得这么狂野。
不过他们家人都没站出来澄清过,别人当然不会说什么,久而久之,外头传成什么样的都有了。
陈老板一不留神,不听话的弟弟又跟在了队伍末尾。他无奈也跟下去。
走在最前面的有三人,王娇娇,夏凯瑞,郁久。
王娇娇被夏凯瑞这种不给脸的做法弄得郁闷,臭着一张脸,夏凯瑞笑逐颜开,郁久面无表情。
这位钢琴家好像完全没听见别人的议论,一心想要开门找人。
一会儿到了地方。
开门前,举着房卡的夏凯瑞和周围围观者,构成一幅世界名画般的场面,这让王娇娇突然有一刻的不安。
郁久催促:“快开!”
就在这时,门发出咚一声巨响,众人吓得齐齐后退一步。
接着又响一声,门被踹开了。
蔺从安袖口沾血,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微微喘气,环视一周,遂往旁边让了让,示意大家看里面。
夏凯瑞瞪眼:“你怎么真在我房间?!你怎么进去的………我操!”
鲜血呈喷射状溅落在门口的地毯上。
顺着血迹向上看,一个上身穿着服务生马甲的年轻男人晕厥在床上,他被五花大绑,衣服破破烂烂。
不该被看到的身体上,遍布青紫淤痕。
最可怕的是他的指甲,被钳子硬生生拔出,血都是从那里喷出来的。
与那相比,床上散落的道具都不值一提了。
承受力较弱的女人尖叫起来,混乱中,王娇娇大喊:“快叫医生来!”
蔺从安神色狠戾:“所有人不许进去,拍照留档,报警。这件事我追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