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绅笑得坦然,“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呵。”靖安侯夫人气极反笑,“林绅,你胆子真是越发的大了。”
“乖,让我看看我的孩子。”林绅没有回答她的话,他活了快三十岁,还是头一次有自己的孩子,这种感觉很奇妙。
“孩子与你无关,是我和侯爷的。”靖安侯夫人语气冰冷。
“哦?”林绅挑眉,笑道:“难道这孩子不是我那日和你在假山欢好时有的?”
“是侯爷的。”靖安侯夫人反复,不知道是在说服谁。
“别开玩笑了,侯爷能不能生育,难道你心里没素吗?”林绅看着她,“是不是还让我提醒,当年侯爷……”
“林绅——”
“砰!”方面被踹开的声音,黑夜里,曲忠一张黑脸尤为恐怖。
“老爷……”靖安侯夫人本来就煞白的脸更白了,她此时心里面非常不安,不知道曲忠听到了多少。
“贱人!”曲忠几步上前,他伸出大掌给了她一巴掌,“说!孩子是谁的!”
靖安侯夫人本来身子就不好,一下子就被甩到墙角,她捂着疼痛的肚子,一摊血就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你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曲忠问林绅,胸膛因为太过生气而上下起伏,脸色黑得可怕,“只要你说清楚,我就放了你。”
林绅一听就来了精神,他虽然喜好美色,但不喜欢惹一身骚,所以他要赶紧抽出去,天涯何处无芳草。
“她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我的。”
“林绅——”靖安侯夫人一惊,她不顾肚子里的孩子,急忙起身,想堵住他的嘴,不过走不了几步,又被曲忠给推倒了。
“我与她苟且了七年。”林绅笑道,“她什么事我不知道?”
“林绅——”靖安侯夫人惊恐。
“靖安侯您也有几房妾室,但为什么始终没有所出?那是因为您的夫人在背后搞小动作啊,后来她下药的时候出了意外,那碗绝育的药让您给喝了……”林绅徐徐开口,“后来夫人又想尽办法给你治疗,但那虎狼之药实在太过霸道,您的不育症一直治不好。”
“他说的可是事实?”曲忠阴沉着脸。
“不信的话,侯爷大可寻大夫瞧瞧。”
曲忠心里面已经泛起了滔天怒火,“贱人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不…老爷,你听我解释啊。”靖安侯夫人瘫在血地上,哭道,“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您的啊……”
“来人。”曲忠闭上眼睛,“把这个贱女人关起来,另外再叫个大夫过来。”
“是。”
靖安侯夫人无力地放下手,她感觉她完了。
这一夜柴房的事,其他人并不知道,不过下人们知道靖安侯夫人被关了禁闭,身子很差,如果不是曲云微苦苦哀求,估计靖安侯夫人熬不过这个冬天。
因为曲忠那一踹,靖安侯夫人肚子里的孩子自然留不住,再加上之前身体亏损得严重,所以这几天一直都是用药吊着,期间曲忠一步也没有踏进来过。
对于这件事,曲忠瞒得很死,但曲云影还是知道了。
“爹!我娘是不是和林绅……”曲云影不相信,她急忙跑到曲忠所在的书房,哭得梨花带雨。
“有没有规矩!”曲忠怒拍桌子,“这件事你不需要知道!”
那夜他回来之后,曲忠找了大夫过来看了,确实是得了不育症,因为药物所致。
只是不知道曲云影是从哪知道的。
“爹…”曲云影心里面已经信了八分,她不相信自己的亲娘和自己的心上人竟然苟且到了一起,“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来人,送二姑娘回房。”曲忠沉着脸,“这几日你就安心待嫁。”
“爹……”曲云影不可置信地看着曲忠,“家里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还想让我出嫁?”
曲忠一甩袖,很不满曲云影的态度,“怎么?你敢抗旨吗?你想把我们靖安侯府推入地狱吗?你想害死你爹吗?”
曲云影眨了眨眼睛,泪流干了,心里漫出无尽的苦涩,这就是她爹,她引以为豪的爹。
“…我知道了。”
曲府,曲云微躺在贵妃榻上,听着胖子的来报,眼里并无波澜。
裴越坐在一旁给她剥桔子,“开心吗?”
“有甚开心的?”曲云微闻言转头,“靖安侯府本就已经式微了。”
裴越看着她沾染橘汁的红唇,喉咙上下滚动,一时间忍不住吻了上去。
胖子很有眼力地退下,顺便贴心地替他们关上门。
“你干嘛……”曲云微一时不察,让他得逞。
“很甜。”裴越的声音有些性感。
也不知道说是她的唇,还是橘子。
曲云微挑了挑眉,“王爷您这是干什么?”
“你说呢?”裴越说完又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