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Alpha,他面对的简成蹊是omega,alpha对omega有原始冲动是生理本能,alpha想占有omega,要占有omega,天经地义。
“我懂了,所以你对我那么好,一直帮我,还想带我出国,你真好,我……”他说着,拉起高新野另一只手,攥着一根手指,让指尖钻到他的衣服里。
他说得好平静,好像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了物品:“我无以为报,我只能给你操。”
“简成蹊!你把自己当什么?”高新野抽出手,指着自己,“你把我当什么?”
高新野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不仅说话的音量变大,信息素的浓度也陡然上升。可话一说完他就后悔了,想去抹简成蹊的眼泪,却又小心翼翼地连他的脸都不敢碰。
“可是我、我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给你了,没了,”简成蹊也从原本的直白露骨里抽离了出来,哆哆嗦嗦地把最后几颗扣子拢好,抖着肩膀往床头挪,想和高新野拉开一个距离。他也不敢再直视高新野,一直低着头,眼里有藏不住的恐惧。
“你到底是谁啊……”简成蹊的后背已经碰到了床头,退无可退。他便缩起双腿抱住,近最大努力把自己缩得很小。在这个掩耳盗铃的安全区里,简成蹊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涌入各种画面,他才发现自己一直都记得,从推开面见到的是高新野开始,关于这个alpha的一切,他都记得。
记得他给自己涂药,带自己去雪地里散步。他要是摔倒了,就算什么都没伤到,他眼里都很心疼。
记得他把自己从死亡的边缘救回来,为了驱逐绝望,他送来了一只羊。
记得他因为自己几条短信,就翻山越岭地赶回来,他们去吃家乡的菜,他说他们之间没有配不配。
他记得关于高新野的每一帧,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高新野都是唯一一个会对简成蹊说出期待的人。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图什么?”他胡乱地抹脸,狼狈地问,“你图点什么行不行,你也从我这里,拿走一些东西行不行,我把命给你行不行,我求求你,你也拿一些东西走,不然……”
不然我凭什么,身边有一个高新野。
而高新野又到底是谁啊。
“我……”高新野不知该如何回答,但简成蹊给了他提示。只见他拉开了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那根军牌项链,等他挪到坐在椅子上的高新野面前,他跪坐在脚踝上,把有数字的那一面给高新野看。
“你当是就不打算瞒我,对吗?你还说、说以后留给我判决。”他再往前递,就把军牌放到高新野眼前。
“我现在就判决,”他抖着声音说,“你现在就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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