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他没遇到喜欢的。但总有别的人,来找他。
他遇不到,便放弃恋爱,但这是他个人的选择。过往所见的好看得超出他日常所见水平线的人,几乎情史都是丰富有余,来者不断。跟一片好山好水,它好好地在那块地,来个人啊,筑屋建亭一样,不做个归属,对那些人而言,简直没可能。
建屋子挑风水好的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跟这小哥谈过恋爱。
他一张脸都快皱得像块油豆腐了,将自己窝在别鹤怀里。发了会儿呆,他感觉到别鹤抚着他的头发,这儿那儿地揉一揉,又将他稍长的发缠在手指,动作真是十分温情。
别鹤揉了会儿,终于将他从怀里捞出来了,目光深深地,认真瞧他:“你觉得,我有过?”
薛少无得了个反问式回答,心下一慌,暗恼自己刚才怎么嘴贱问了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别鹤这是生气了!
他还没来得及考虑怎么弥补刚才乱说话的罪过,一颗心火燎似浇了酒精一样,别鹤却忽地掰正了他的脸,对他说:“我就算有,也只有你。”
说完,别鹤又将他亲了回去。这下子,薛少无压根没想明白这句话有什么不同, 别鹤将他翻了个身,他变成躺在藤椅上的那个,衣服也被全扯了下去,这下子薛少无想,别鹤可能也喝了酒。
他听到身前的人说:“我怎么可能亲别人,我以前就只亲你。”
薛少无有点受不住,躲了,趁着个空喘气,忽而听到那头包厢踢踢踏踏的响动,有人似乎走了过来,那脚步在一瞬间变得极为轻快,可就要到这边的时候,他又听到一声“哎呀”。
紧接着就是砰隆一声,似乎屋内一场骚乱,再仔细辨别,又更像是人磕在椅子上了,还顺带把椅子磕得挪了几步远的距离。
“不专心。”别鹤哑声,随后对薛少无咬耳朵,“我要留个东西。”
别鹤十分快地往薛少无身上咬了一个牙印,些许血丝破了出来,他一碰,将血丝味道送到薛少无的唇内,咬了唇边,有些磨人的意味。
包厢内,已传来阿雪并其他人的声音,薛少无还听到自己的手机似乎响了起来,他问别鹤,这边的时间,是不是到周末了。
如果是老妈来的电话,那必定是跟相亲照片有关。
每个周末,老妈会把觉得合意的照片发过来。之前相亲遇到的男人,就是如此碰上的。
不过,现在不需要了。
他现在跟别鹤在这儿,老妈的相亲大计也可以进入尾声,不必再唰唰地过照片,筛人选。自年少袒露的选择,老妈可能也不需要再多加操心了。
他想着,此刻观览台的门,被别鹤一脚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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