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告诉小爷,小爷帮你想一想?”
人还未至,声音已至。傅文煦在石凳上,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青年声音极为嚣张,似是幸灾乐祸,又或者在取笑少年难得有今日。
傅文煦未搭理,敲着桌面的手指顿了顿,但很快又继续敲着桌子,仿佛并未将青年的话听进去。
谢明泽可不喜欢他这幅模样,快步走到少年身前,扇子颇有节奏的点着自个下巴。
“来来来,你在烦恼甚子?通通告诉我罢!你告诉我了,我才有招帮你啊?”
两人一站一坐,少年此时比他矮了许多,但是少年轻轻抬眼看他一眼,谢明泽身上的汗毛便全部竖了起来。大脑使劲的发出警报,告诉他不能再嚣张不能再嚣张了!
谢明泽找了个石凳坐下,“咳咳咳!那啥啥啥!阿煦你就当我甚子都没说罢!”
哪想少年盯了他一眼之后忽然问道,“太子可晓得了?可派了人去查那事与五皇子的关系?五皇子是否在关外养了兵?”
“瞧你说的这一连串的,慢点慢点,又不是不告诉你,”谢明泽嘟囔了声,抬手在桌子上捡了个苹果,又自衣裳口里滑了块帕子出来,他用帕子粗略的擦了擦苹果,“咔擦”咬了一大口。
傅文煦听着他那清脆的声响,忽然抬手也拎了个苹果,不过他没怎么擦,捡起来就放在嘴里,面无表情的咬着苹果。
谢明泽状似无意的打量少年,但见少年眉心还是略微皱起的,就是咬苹果的动作,咔擦咔擦不断的。
“呵,”轻笑一声,就着连绵不绝,你消停片刻,我便又响起的啃苹果声,谢明泽给少年讲故事般叙述。
“太子殿下晓得这事了,这事与那边拖不了干系。阿煦你恐怕还不晓得罢?庆功宴当晚,榆伯公府有人晚回宴会被逮住了。五皇子八成是怀疑那天出去撞见他们事的是榆伯公府的人,故出手害死榆小姐,给榆伯公府一个教训,让他们晓得哪些事是不该听的。正好撞上敏珺县主庆生宴,榆夫人久拘榆小姐不让她出去,榆小姐很久没见到慕公子,帕子甫一出现,她压根没想过慕公子一介普通秀才,如何进的宁国公府。”
“不过太子殿下说你不用太担心这事,京都察那,圣上那,这事与宁国公府无半点干系!”
“至于五皇子,恶人自有恶人磨!”
少年抿了抿嘴,久久的未说话。
谢明泽晓得他最是心软,榆小姐那么年轻一个小姑娘,未及笄就因着一些龌龊丧命,少年那么秉直的性子定会对此感到万分怜惜和惋惜。他想了想,道。
“五皇子顶着副草包的模样,却能在宫中纵横如此之久,未得圣上恩宠亦能时不时的给太子殿下下绊子,可想他并不如表面瞧起来那么草包。”
“阿煦你既知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那应该比我更清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罢!”
他缓了缓语气,又道,“事已至此,谁也想不到有些人如此恶毒,为着个不完全的念头便能动手。若想心里头好过,阿煦,你得接受,然后努力帮扶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会做那等伤人的事,以后大梁有太子殿下这般仁心仁术,且做事果断的明君,只会更好。”
傅文煦其实想问的不止这些,他和宋青雅讲的含糊,但他自个对榆小姐到底中了何药亦觉得迷糊。
到底是何种药物,才能捂住人,人便毫无挣扎的没了。那药应当不是迷药,人受了巨大痛苦,再如何,也应会醒过来。更像是,中药迷晕便死了…
只是,中药迷晕便死了。那榆小姐的死法,与他的前世,何其像。
少年敛了敛眉心,“你,算了,…”
谢明泽挥挥手,对少年说话吞吞吐吐的颇为不满意,有甚子比勾起人好奇心却不说完只让人猜更扫兴,“甚子你啊?算了的?有话你便直说,说话只说半截你甚子时候亦学的文轩哥的了?”
傅文煦想了想,到嘴的话最后换了个话题。他其实还有一事不明白。
“好,…那天不止我在场,宋姑娘亦在那,但是我后来让她出去了,前几日我得了宋伯父的同意,便约了她出来。然后…后来她就…那阿泽你觉得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和编辑商量好了明天入V,就是不晓得站短编辑看到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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