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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笃伸手敲敲桌,摇头,“傅兄此言差矣。本殿不只是孝顺,其实还念旧。如有一物,伴我年幼,我亦希望它能伴我至白发。”
说完,似乎为了证实他所言不虚,梁思笃还朝着少年的方向靠了靠。绯色淡淡的唇,尚有些水珠,是方才少年喝茶所留。梁思笃瞧着瞧着,身子越发靠近了。
色鬼!傅文煦脸色一黑,猛的起身,“殿下,您估计是误会太子殿下了。”
糟糕,梁思笃收回身,乱七八糟的思绪通通消失。
雅厢门突然推开,“五皇弟误会了甚?可否说给孤听听?”
梁思笃转头,脸上有些意外,“皇兄?”
傅文煦起身,路过梁思笃时刻意拉远了距离,“昀见过殿下。”
太子还是头回得到傅文煦如此热情的欢迎,压了压抽搐的嘴角,觑着梁思笃的眼沉沉,身上气势徒然加重,“五皇弟还有事吗?孤记得皇弟今日出宫是有要事的。想必贵妃娘娘还等着五皇弟早点回宫。”
不动声色窥伺两人一眼,看来今日是不成了。这些念头只在他脑中转了很短的时间,梁思笃起身拱手,“的确还有些事,那思笃便先行离去罢!还望皇兄见谅。”
“无妨,”太子拉开门,一副要走你就赶紧走的架势,“贵妃娘娘还在宫里等皇弟。”
这话他声音压的低,毕竟还是莫被人听见为妙。
梁思笃亦明白,很快便打雅厢里出去了,出去之前声音亦很低。
傅文煦看着人下了楼,“啪”关上了门。
雅厢里凳子多的很,太子将方才某人坐过的凳子抽出,放到墙边。“他都说甚了?下回不乐意见便别见他了。”
最了解你的其实是你的敌人,太子对五皇子那些个尿性,清楚的很。稍稍想想白白嫩嫩,精致的很的表弟和这么一个人待一块,他就觉得玷污他清清白白的表弟。
傅文煦不回,道,“殿下在书房招待的人?”
“嗯,怎的?”太子想到了昨天,某人礼节性来贺他乔迁之喜,“总不能明面上让人说兄不友弟不恭罢!”
傅文煦不爱读书,可记性好的很。抿口茶,重复某人对他说的话,“说来也奇怪,并没有在书房看见那支雕花红缨镖。”
“如此?”那支雕花红缨镖是傅文煦七岁送与太子的,当时太子身体尚有些不虞。
他接到那镖便将之挂在了书房,表明他一定顾好身体,及时锻炼,康康健健。
昨天那镖是挂在外面晒了会太阳,去去总是待在书房的闷气了。没成想…
“原来是看着战事将起,来挖孤的墙角了。”
自梁大将军逝世,边境一度陷入僵局,而京城还有一大堆武将等着看,看这到底是挣功勋的好时候还是要命的差事。
梁思笃这个时候来拉拢他,不算意外。
傅文煦方才听着那念旧,红缨镖便明了。说到底只是在试探性哄他,先体现太子不念旧情,万一以后他功高盖主,太子不会手下留情。再表明自己尊重他人,哪怕一块玉佩亦希望能伴自个到老。
太子哪能不懂,五皇子估计没想着一下挖走墙角,只是想先埋个钉子。可惜,他先是没料到太子会突然出现,其次,是太子的为人。
太子自个倒杯茶,“昨天日光大好,孤亲自将它放在屋顶上晒了一下午太阳。”
傅文煦靠着窗晒太阳,去去湿气,“嗯!”
太子倏然道,“下回随着心意走,阿煦,不想面对人就别见了。”
傅文煦懒洋洋的,“无妨,见不着几次的人而已。”虽有些恶心,但其实也还好。
“别委屈自个,对了,阿轩的婚事提早罢!”太子莞尔,“再不成亲可就得拖到他成光棍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
今天看明星大侦探吓死我了,还有…我作业终于肝完啦!最近会好好码字加复习哒!
毕竟存稿也快没了,不码字…
就等死emmmmm
我是不断更的好孩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