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天气好,白子楹似乎是格外高兴,突然亲自动手做了一桌子好吃的饭菜请白子绛。
白子楹的手艺白子绛也是知道的,一向比家里的厨子做的还要美味。只不过白子楹身子不好,闲少下厨。
白子绛一边吃一边笑:“三姐姐手艺好,难得有幸来三姐姐这里吃饭。”
白子楹瞧着白子绛吃得高兴,似乎有些为难,良久道:“那个……我收到辰冥的信了。”
白子绛略微停顿了一下,之后继续嬉皮笑脸:“是吗?写什么了?”
白子楹淡笑:“也没什么,不过是来问安的。四妹妹别误会,他是写给父亲的,只是父亲这几日操劳,怕是没空……”
白子绛打断白子楹道:“三姐姐看了也一样。”
白子楹打量着白子绛只顾着吃,似乎是并不在乎自己看了辰冥的信,道:“四妹妹不想看看吗?”
白子绛摇头:“不看,我跟他又没什么。”
白子绛到现在都记得前世嫁给辰冥,没日没夜的在他的书房里收拾他那些所谓的墨宝。她一个瞎子让她收拾屋子,明摆着刻意刁难,她才不想自己能看见了之后再看见他的字。
白子楹小声道:“四妹妹……”
白子绛道:“三姐,我吃饱了,我得走了,二姐好容易放出来了,今日叫我陪她出门置办新衣呢,我可不能迟到。”
白子楹道:“新衣?”
白子绛道:“二姐不是挨打了吗?祖母也不知怎么的又后悔打她了,特地让京都最好的铺子给二姐做新衣。三姐你是知道的,二姐最爱炫耀了,这么好的事情她肯定得拉上我夸耀。”
白子楹低头笑道:“是啊你二姐总是这样,给颗糖就忘了疼。你快去吧,若是迟了又得挨训。”
白子绛笑道:“三姐原来也懂二姐。那我先走了,三姐你记得帮父亲给辰冥回信,你的字最好了。”
白子绛边说边已经出了院子。
白子绛走了,白子楹叹了口气。
颂秋道:“四小姐倒是比以前活泼开朗多了。好像也比以前亲近二小姐了。”
白子楹淡然道:“她好歹是在主母院子里长大,也算是和白子锦一同长大,自然亲近。”
……
“哎呀!白子绛你怎么总是磨磨蹭蹭的?你上哪里去了?”早就等在门口的白子锦骂骂咧咧道。
白子绛道:“二姐姐这么着急做什么,店铺又不会关门。”
白子锦一把揪住白子绛道:“你知道什么,好不容易能趁着这个机会出门,自然得做些有意思的事情。”
白子绛不解:“二姐,咱们不是去置办衣服的吗?你还要做什么?”
白子锦一边拖着白子绛出门一边说道:“诗文大会你知不知道?”
白子绛摇头:“不知道。”
白子锦道:“你还真是孤落寡闻,这诗文大会是恭勤侯府萧氏举办的,听说好多大家闺秀都去了。”
白子绛道:“可是人家没有请咱们,咱们干嘛上赶着去,更何况恭勤侯府和咱们家素来也没什么交情。”
白子锦道:“谁说的,那请帖好几天前就到了府中,可是父亲瞧见了看都不看一眼,说什么恭勤侯府比不得我们东寅白府,然后就搁置了。”
白子绛停了下来道:“那你的意思是,父亲本意是不让我们去,那我们要是去了,父亲会不高兴地。”
白子锦道:“那怎么了,你怕了?原来你也会怕?”
白子绛倒不是害怕父亲的责怪,主要是白子锦这肚子里向来都是坏水,谁知道是不是找个由头骗她去的。
白子锦接着道:“我告诉你这诗文大会上面可有很多青年才俊呢,你不是现在不喜欢了辰冥吗?到不妨去那里看看。”
白子锦拖拉拽着白子绛到了恭勤侯府,恭勤侯府门口的小厮一看见白子锦便迎上来道:“这不是东寅王的小姐吗?快快里面请。”
白子锦笑着拉着白子绛进屋,白子绛道:“他怎么认得你的,你经常来啊?”
白子锦道:“不告诉你。”
恭勤侯府里面男男女女甚是热闹,但大多都是由父母带过来的女眷,像白家二姐妹这种自己来的倒是少数。
恭勤侯府虽然比不上东寅白府大,却看着坐落有致,倒是像个书香门第。
白子锦拉着白子绛到一个亭子附近,里头有一群姑娘,但似乎都围着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