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揉揉有些酸痛的眼,目光惊讶的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
内心一万个黑人问号,什么情况?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长生,你醒了?好点了吗?”
李长生听到声音望过去,外面阳光刺眼,一位娇俏女子一身素白,逆光而站。
娇娘觉得李长生此刻的目光有点不对劲,不禁有些担心。走到床边,刻意隔着距离,她知道自从他们成亲后,长生就不喜欢她离他太近,“长生,你怎么了?”
“小姑娘,你在叫我?”李长生一脸懵,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这个小姑娘了?
“啊?长生?你在说什么?”娇娘此刻也顾不得保持距离了,吓得立刻用手试试长生额头的温度。
没发烧啊?“长生,我知道娘不在了你很难过,但是,你还有我……”娇娘觉得长生可能因为娘的去世,精神上有些恍惚。
李长生楞楞地看着娇娘,目光转向一旁,破旧的窗棂,坑坑洼洼的地面,这是梦吧?
“长生?”娇娘看着目光傻傻的长生,“你再躺一会儿吧。”
娇娘扶着李长生躺下,给他掖好被角。
李长生看着她的背影走出去,傻傻的掐了一下自己,嘶,好痛……
愣了半晌,跳下床,赤着脚跑出去。
外面一片素白,刚才那姑娘跪在稻草上烧纸钱,面前摆了一副棺材,桌子上面还摆了牌位。
“长生,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娇娘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长生。
“啊?现在好多了。”
两人一时静默无言,安静地烧着纸钱。
“长生……”外面进来一位老者,带着村里的一群壮汉。
叫自己?长生搞不清什么状况,只得站起来。“各位……”李长生语塞了。
村长只当长生难过的不想说话,看着眼前十二岁的半大孩子,还有跪在堂前十五岁的单薄女子,李家曾经也是村里属得着的殷实人家,长生他爹会打猎,技术好,只是谁料到,两年前突然得病离世,自此李家的光景一落千丈。
村长心底一叹,拍拍李长生的肩膀,开口说,“长生,我带着大伙儿来搭把手,先把你娘安葬了。”
“多谢了。”这句李长生懂,要把棺材里的人安葬了,那是要安葬。
下午大伙儿瞅准了时辰,把长生娘和长生的爹合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