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痛苦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打破了夜的寂静。

“嗯……”

“不要……”

“葑哥哥，快走……”

“不要！快走……”

“葑哥哥……”

苏雯澜猛地坐起来，惊魂未定地看着前方。

汗水从她的额头流下来，打湿了额边的碎发，也浸湿了后背的衣服。

她侧头看着窗外。

今天晚上的月亮很美，可是她却觉得喘不过气来，就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小姐，你还好吧？”半夏点燃蜡烛。

“没什么，做了个噩梦。”苏雯澜朝旁边挪了挪。“你上来陪我说会儿话。”

“好。”半夏上了床。“小姐别怕，梦都是假的。”

“是吗？”为什么她做的梦这样真实？还有梦中的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她的梦里。每次梦见他就想哭。他真的只是梦里一个虚假的人吗？

半夏陪苏雯澜说了许久的话，直到天快亮时才睡着。第二日，下朝的苏荣华把苏雯澜叫了过去。

苏雯澜睡得晚，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不过在苏荣华说第二遍的时候，所有的困意彻底地消失。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