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山，圣泉村郊外

佛裳：“丫头，你当真不”

鞭子抽到白玉身上，灰衣服炸开了口子。血液粘湿了灰红的粗布。

白玉虚弱：“你…要我…说什么?”

佛裳：“你眼睛里的东西是谁埋下的?”

白玉：“我眼睛里…看见的…不就是…你吗?什么…谁埋…下的？”

就在这时，石门打开，一个黄衣飘飘，少女提着一盏灯慢慢走来。佛裳回头去看，那少女衣裙被撕破。

佛裳：“灵儿！你这是怎么了，衣服弄成这样?你来这干什么?”

卫精灵：“我在来的路上遇到了猛虎，我恶斗了一场，小事一桩而已。倒是你，照你这么个打法，这小妮子非死不可。”

佛裳：“她要是说出来，就不用收这苦了?”

白玉：“小姐姐，救救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想见我娘。”

卫精灵：“佛裳，也许那人是在她幼年给她下的符咒，她真的忘了。别逼她了，我们找她母亲问问便知。”

佛裳举起匕首，准备将白玉杀死。蓝色的蜡烛让刀看起来更加诡异。黄色的水袖一舞，卫精灵一巴掌将佛裳手中的刀拍掉。匕首落地，佛裳惊讶的看着卫精灵。

佛裳：“龙灵，你变了，你用了卫精灵的躯体，受这凡人的大脑影响，你开始有人性了!”

卫精灵：“你知道我们和人的最大区别是什么吗?”

佛裳：“我们比人类强大。”

卫精灵：“错，是人性！要想和人类待在一起，就要学会有人性。”

佛裳“可这丫头知道得太多，不杀她，会坏事。”

卫精灵：“风傲寒可是看着你带白玉离开的，风傲寒要是回来找你要人，你怎么”

白玉：”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放了我吧！”

佛裳：“嘴巴长在你身上，怎么放了你!”

卫精灵拿出了一个油纸包，她慢慢打开，绿色的粉末出现在眼前。

卫精灵：“你只要吃下这个，我就会让他马上放了你。”

白玉：“这是什么?”

卫精灵：“放心，吃了这个不会死，乖乖听我的话，我会让你去见你的母亲的。”

白玉点点头，佛裳接过绿色的粉末，他将粉末放入水中搅拌，乍一看很像绿茶。白玉有一天多没喝水了，佛裳将这碗掺和了粉末的水端到白玉面前，白玉没有选择，她咕噜咕噜的快速喝下去。喝的太快了，白玉咳嗽了几声。喝完这些药，佛裳将白玉从木桩上放了下来。

白玉刚刚下地，卫精灵扶她坐下。看起来没什么不适应。

佛裳“你给她喝的是什么?”

就在这时，白玉打翻椅子，她捂着自己的喉咙在地上打滚。白玉表情狰狞，血液粘湿地面。

卫精灵：“没什么！只是一些哑巴药而已，从万千哪里拿的。那个炼药师，只要给钱什么都肯保密。”

白玉停止挣扎，她慢慢坐起来，她想说话，可是舌头麻木了，喉咙干涩了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白玉哭了，只有眼泪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