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是你非要跟着我的，与元始天尊无关。而且他当初有劝你，是你，一直拉着我不肯撒手。”他说着，像是在诉一个平常的故事，只是眉目间柔和了些。

桑灵僵硬的比划了一下，像是在控诉，“你可以拒绝的吖？”

“你确定？”容渊眯了眯眼睛，尾音微挑。

就她当初那架势完全可以用一个空前绝后来形容！

平常一些女子遇到他头都不敢抬一下，唯有她胆子要大那么一点，虽然看起来很小一只，但她是唯一一个敢往他身上蹭的，还肆无忌惮的拿手在他脸上捏了一下。。。

他当时脱口而出的就是，“放肆！”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惨白了一片。

她却拿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他，渐渐的，有些湿润，然后抱着他哭得惊天动地！同时，还顺便占了他不少便宜！

于是，他第一次有了一种深深的罪恶感。

就是因为这股罪恶感，他的临华宫便多了一个人。。。虽然后来才知道，她哭成那样，完全是因为另一个人。

桑灵的脸色僵了僵，欲言又止的模样，“这，我……”

“你自己哭出来的路，便自己哭着走完。”容渊冷冷的撂下一句，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哎！别呀！我头晕！”桑灵抬了抬手，急着喊道。见他真没停下，终是放下，无力扶额。。

“哇！呜呜呜！我再也不要哭了！”桑灵边哭边走道，决定趁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还在尽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