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在她理解中，可能是孟葵已经是皇后的人，所以才会来警告她。

但是，此时此刻，这番话落在苏清郁耳中，就像是姜谣在嘲笑她，嘲笑她刚才用毁了她的衣服和化妆品这件事企图阻止她拍摄。

苏清郁狠狠地瞪着姜谣，脸色紧绷。

姜谣继续念台词，唇角似笑非笑，气场不张扬，却让人不敢侵犯。

“要用点脑子，否则，就太蠢了。”

“姜谣！你这个贱人！你骂谁没脑子！”

尖细的女音刺破空气，传遍整个剧场，然后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

姜谣瞳孔微微缩聚，唇角的那一抹笑更深了些。

下一秒——

“卡！苏清郁！你干什么呢！”罗宗升嚯然从导演椅上站起来，脸色阴沉的瞪着苏清郁。

苏清郁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狰狞扭曲的表情只余下慌张，她立刻弯下腰道歉，声音颤抖，“对不起导演……我……我……”

“苏小姐，我在念台词，并不是在骂你。”姜谣一脸莫名：“你为什么会以为我在骂你呢？还是你也像玺贵妃一样，做了什么不太光明的事，然后没达到目的。”

女孩的语速不急不缓，落在现场所有人的耳中，却有醍醐灌顶的力量。

刚才导演说姜谣的衣服出了点问题，明天单独拍，难道着衣服“出问题”，是有原因的？

有人给姜谣使绊子结果没成功，姜谣照样上场，那个人没达到目的。

在台词接近于嘲讽的时候，直接心态崩了。

众人看向苏清郁，目光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