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宁静身的气势却不输给她。

她虽然已经身剧毒，也被打入这冷宫一段时间了，虽然身体受到了折磨，瘦削了不少，但静静站在那里的时候，仍然是一朵高不可攀的冰雪莲，折损不了她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傲气。

这一点，让柳霏霏嫉妒不已！

她明明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了，为何还能这般的淡然！

她应该哭着求着，甚至想要自杀才是！这才是她想看到的画面！

柳霏霏进来之后，夜墨歌站了起来，神色也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只是藏在袖子里的双手握得格外紧。

他对柳霏霏的感情很复杂。

他是恨她的饿，恨她骗了他，恨她抹黑了宁静，恨她消掉了他的记忆。

但是他也是感激她的，因为除了她做的述事情以外，当年她也确实用自己引开了杀手组织的人，救了他一命的。

而且一个人在一段感情付出的越多，到最后越难以放手，夜墨歌也是这样。

他为了柳霏霏，基本付出了一切。

他将所有的好都给了她。

现在要他放弃她，难。

哪怕理智他知道柳霏霏不是很好，可是她是爱他的，这一点他丝毫都不怀疑。

宁静看着他的样子，心一凉，果然还是不应该信任他啊。

哪怕一秒他表现的多么深情，他心还是有柳霏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