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喜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奴才不敢……奴才野草一样的贱命,靠的不就是主子的恩典吗?主子让奴才干什么就干什么,要奴才学什么就学什么,打死奴才也不敢害人的!”
太监这个职业要的就是会做小服软,会察言观‘色’,面对大人物的愤怒呵斥,他们有一万种化解的方法。
肖乐天这种权臣,在太监心中那就是惹不起的骄阳,对付肖乐天就只有一个办法,踏踏实实的服软当小人,换主子的怜悯这才能活。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看小四喜如此上道,肖乐天也不好再呵斥了,只是警告了他几句不允许勾引载淳学坏,更不能让自己手下的将领学坏。
大小四喜哥俩个磕头如捣蒜,总算是圆过这一场了,小四喜看肖乐天面‘色’缓和赶紧赔笑打蛇随棍上“元首明鉴,奴才六岁进宫什么也不懂,还不是老辈太监让咱学啥就学啥,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学了这么一‘门’手艺……”
“不过我们也是有规矩的,老公公教本事的时候,曾让奴才跪瓦片背规矩,光是‘色’是刮骨尖刀这一句就背了三个时辰……我们都知道不能让主子伤‘精’元的,毕竟我们也得要小命不是?”
“其实……”小四喜嘻嘻笑道“其实后宫这些不传之秘,是有很多不用伤元气,就能享受乐趣的招数的……元首要是闲了,奴才给您呈上来?保证是流传三千年的绝活,真的不伤身体的……”
肖乐天眼睛一亮不由自主的问道“真的假的……”刚说我就后悔了,赶紧左右看了看咳嗦道“胡说道,我要这个干什么?都滚蛋……”
大小四喜两人抱头鼠窜,不过逃跑的路上二人却相互对视一笑心中纷纷暗道“元首也是‘性’情中人啊,看来将来又多了一条后路啊……”
肖乐天自嘲的摇了摇头紧接着眉头就紧锁了起来,他很忧虑这一点,有很多‘欲’望就连自己都很难压制住,那么年纪轻轻的载淳以后怎么办?我当师傅的也不能天天看着徒弟的‘裤’裆啊?
房中术这种东西,也许真的有采‘阴’补阳的秘术,可是人的‘欲’望一上来玩起来可就控制不住自己了,破戒也是很容易的。
“载淳?载淳!载淳……哎!他怎么可能控制住自己哦……”
忧虑是很忧虑,但这种难题基本上是无解的,肖乐天可以战胜这个时代,但是他永远也战胜不了人的‘欲’望。
当天晚间,肖乐天宴请手下的徒弟和将领们,数十人齐聚在致远号上举杯同庆,祝贺文莱战役的大获全胜。
只不过肖乐天不知道的是,在酒酣脸热的时候,后甲板的怪叫林震被蔡璧暇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林震你给我记住了!不管咱们跟大清国有什么仇恨,载淳这个小弟弟没多少罪过,你小子少在他后面玩两面三刀的‘花’招,我这眼睛可不‘揉’沙子!”
林震就怕这个从小玩到大的美‘女’,让蔡璧暇骂的嘬牙‘花’子就是不敢还嘴“行行行……都听妹子的,听你的!”
蔡璧暇狠狠瞪了他一眼“冲锋队的威风去跟那些不要脸的满清王公们用去,载淳是咱们的小师弟,怎么也得认师傅这一炉香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