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欺人大盛,是可忍,孰不可忍!干他,死有什么大不了,人死鸟朝天。
我虽然双手被反绑,脖子也被绳索栓住,草,把我当狗了,看赵不同一边拿着绳索,一边拿我的电话在打,我此时那还注意他说什么,趁我的脚还能动,趁着赵不同不留神,我脚对着他的下体就踢了过去,赵不同疼的跪倒下来,当我一击得手的时候,我就一跃过去,趁你病,要你命,一脚把他按倒,并用膝盖狠狠的撞他下面,直他晕死过去,裤子的血顺着裤管流了下来。
这个说来很长,其实就那几十秒的事,当黄毛反应过来时,他老大也半死不活的,他俩狠狠的踢了我几脚,然后两个人抱起赵不同走出去,然后把门锁了起来,估计是送医了吧,他们没有留下来对付我,对我来说也是万幸,就算是我也已视死如归。
这时我看见地上的手机还在通话状态,连忙俯下身去,原来真的是苏婉。
我大声的对苏婉说,“苏婉救我,我在南港被绑架了,快帮我报警,我估计离南港车站有半小时车程,应该在山上,还是一座破瓦房里。”
“坚持住,等着我,我马上报警。”
……
这一夜,可真够漫长的。
手被反绑着不能动,也不能伸直,活活的憋着,当真是终生难忘。
门被关的死死的也看不到外面,也不知道黄毛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屋子里黑乎乎的,不时还有水滴从顶上滴下来,滴滴的响,这应是在山角还是。
周围非常的安静,就特么说是与世隔绝,一点也不夸张。
好困,好难受,迷迷糊糊靠着墙壁眯一会,可很快又惊醒。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难受。
我在等警察来救我,还是等赵不同回来收拾我,不行,我要自救。
我的脚不是还能动吗?
我抬起脚拼命的对那门踢去,一脚,两脚……
不停的踢,不知道是铁门的质量不行,还是老天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铁门连在墙上的一边脱了下来,我对着我的手机,俯下身去用嘴咬住它,然后玩命的往外跑,一不小心被个石头拌倒在地,顿时手机挤进嘴里,感觉嘴里全是血。
忙曲着腿,靠腿慢慢收,并跪着才能站了起来,看着往山下有灯光的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