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弓长大师开门出去,此时那些闹事的都被保镖拖到一楼客厅了,王建勋也正在和好几个相貌堂堂的人叙话。
只听王建勋道:“原来是茅山宗叶斩风叶掌门,不知叶掌门此次是来有何贵干?还有这几位是?”
弓长大师一瞧王建勋对面的男子,是个中年道士,五十来岁的模样,很是清瘦,但眼光十分锐利,衣着也十分朴素,看上去并不显眼,但整体给人的感觉确是十分不一般。
他之前就听不少人提起过茅山掌门叶斩风,乃是法术界的一位宗师级人物,而叶斩风后面的几人气质和气势上也不输叶斩风太多,想来也是宗师不会错,这么多大人物突然而至,让弓长大师有些奇怪,便也不着急下楼,趴在二楼角落里听着。
又见叶斩风指着身后两位同样身着道袍的中年男子,道:“这两位是龙虎山的玄虚真人和青阳真人。”又指向一位比丘尼道:“这位是峨眉山苍云庵的主持灭情师太。”
随后指向另一边的七位男子,老中青都有,道:“这七位是昆仑派七脉代表,分别是宁天、宁松、宁云、宁青、宁烟、宁非、宁风七位师侄。这一次连环杀人案波及数个门派,其中昆仑派七脉受害弟子最多,一共十八人!”
昆仑派年纪最大的宁天冷哼一声,怒道:“少说废话,快把秦不易交出来!”
以宁天为首的昆仑派七脉弟子,一个个脸上都是凶怒之色,似乎是认定了秦不易就是杀人凶手,七人站出来,围着王建勋,想要以气势逼王建勋就范。
王建勋则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却也不去触七人的霉头,道:“七位门中有人遇害,王某深表不幸,不过人命案件,总得通过正规手段来解决,我看还是交由警察来查办此事比较妥帖。此事牵连十分之广,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盖棺定论了,我看七位远道而来,不如先在沈府歇息片刻,一会儿我去请秦天师来与几位陈述此事如何?”
宁天则道:“这事已经十分清楚,还要查什么?我昆仑七脉一向低调,不愿意招惹是非,我门中遇害的十八位门人,上至长老下至刚入门不久的弟子皆有。就算其中真有几个在凡世间得罪过人,被人暗害,倒也罢了,但一死便是十八人,而且都是棺材钉穿心而死,若真是得罪人,这仇人可就是奔着灭我昆仑派而来的,你们觉得我是在胡说么!”
宁天边上的宁松道:“宁天师兄说的是,我们昆仑七脉分在昆仑山七个山头,最近的两脉也相距近百里,如果凶手不是奔着灭我昆仑派而来,为何会连伤我七脉弟子?”
最小的宁风更狠狠道:“秦不易杀我师父天麟子之后,被我们本门弟子堵在山门里,还和他交手过,只不过这贼子身法诡异,没能将他活捉!杀师之仇,同于杀父,我绝不会放过秦不易的!”
宁天接着道:“我们昆仑派名不见经传,但茅山派和龙虎山乃是道教大派,此次两派之中也有人遇害,我相信叶掌门和玄虚、青阳三位前辈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弓长大师一见,大事不妙,赶忙冲回客房,道:“不易,不好了,你又杀了人了!啊不,你又被杀人了,额……你又被诬陷杀人了!这次来的人还不少,包括龙虎山、茅山等几个大派”
弄玉道:“该不会茅山和龙虎山也出了人命吧?”
见弓长大师点头,众人更觉得棘手了,忙都看向秦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