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易拿出灵符,打开地门,准备把千面俏夜叉收进去,却出人意料的是,千面俏夜叉竟然纹丝不动,并没有被灵符吸进去。
千面俏夜叉笑得更加猖獗了:“咯咯咯咯……一章灵符就想收我?当年我和天机界之主放对的时候,三茅真君也刚刚降生!他传下来的符咒焉能降我?你们杀不死我的,杀不死我的……”
‘吱——’
就在俏夜叉猖獗之时,响箭之声传来,一支银质翎羽箭自窗外飞了进来,直接射进了千面俏夜叉的胸口,将她彻底钉在墙上,中箭之处,鬼身逐渐腐烂,鬼血从里面涌出来。
“震天箭?竟然是震天箭?”
千面俏夜叉感到了无比的疼痛,也认出了这支箭,却仿佛看到了绝命的大杀器一般,狂叫起来,想要挣脱,“隔了这么多年,难道还有人可以拉得动乾坤弓,是谁,到底是谁?”
‘吱——吱——’
又有两支箭飞了进来,分别射中俏夜叉的眉心和喉咙,将她死死钉在墙上。
“阿弥陀佛!无妄想时,一心是一佛国;有妄想时,一心是一地狱。众生造作妄想,以心生心,故常在地狱。菩萨观察妄想,不以心生心,故常在佛国。
若不以心生心,则心心入空,念念归静,从一佛国至一佛国。若以心生心,则心心不静,念念归动,从一地狱历一地狱。
若一念心起,则有善恶二业,有天堂地狱;若一念心不起,即无善恶二业,亦无天堂地狱。为体非有非无,在凡即有,在圣即无。圣人无其心,故胸臆空洞,与天同量。”
外面响起靡靡佛音,洪亮高亢,仿佛能将天地间的秽气尽数震散。
众人趴在窗外,朝声音来源望了过去,却是见到王家别墅前,百米外的一处凉亭顶上,站着一个身着七宝袈裟的大和尚,手上拿着一张半人高的长弓,微风飘过,僧袍轻轻飘荡。
“这是哪个寺庙的高人?”弄玉很是惊讶,“难道是国清寺来的?可仪琅仪琳仪音三位大师皆以圆寂,寺中哪还有高僧?”
“乾坤弓和震天箭?莫非是张警官的父亲?”
秦不易此时想起来,有一次和张均岺闲聊,提到过她的父母,他的父亲是崇圣寺的方丈,法器却是乾坤弓和震天箭,看来不假,而这两样神器却是在这个大和尚手里,再望过去仔细打量,对这凉亭上的和尚喊了句,“张师傅,是你吗?”
和尚再道:“阿弥陀佛!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不取于相,如如不动。施主,你如此一问,可就落了下乘!贫僧法号弓长,诸位有礼!”
“弓长大师久仰!”秦不易猜得不错,的确是张均岺的父亲弓长大师。
那边弓长大师双手合十,神情庄严却又不失亲切,一看就是高僧大师。
突然吹过来一阵大风,袭过凉亭,大师的身影便不见了,仿佛随风远去了。
没一会儿,便看到一个黑不溜秋的大和尚,背着一把弓乾坤弓,探头探脑的进了王家别墅,来到二楼,满身泥土,双手合十,口诵佛号:“阿弥陀佛,老衲来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