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梦泪和陶倩珏两‘女’,更是满脸的骇‘色’,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惊呼。谢卫兵的强悍,确实也是把两‘女’给震憾了。
“嘎嘎!姓张的,去死!”
谢卫兵血眸中红光大盛,死死地瞪住了张横,嘴里发出了‘阴’厉的嘶吼。他的法老王木乃伊尸身,更是血雾暴腾,如摧枯拉朽一般,迅速地把缠住身体的‘花’蕾‘花’丝震断。
眼看谢卫兵就要挣脱食人‘花’的‘花’蕾‘花’丝,就在这个时候,嗡嗡嗡的奇异振‘荡’陡然传来,整个‘洞’‘穴’中的所有心形‘花’儿,彩光暴耀。
下一刻,一幕让张横和血梦泪他们无比震骇的情形发生了。
卟滋,卟滋!
阵阵异响传来,所有的心形‘花’儿,包括其他三朵含苞‘欲’放的巨型‘花’,迅速枯萎,亿万‘花’瓣刹那纷纷扬扬飘落地来。只是眨眼的功夫,满‘洞’的‘花’儿,竟然一下子都衰败掉落。
彩光极耀,空间振‘荡’,唯一还剩余的那朵束缚谢卫兵的巨刑‘花’,却在这一刻如同是吹汔球一样,嗤嗤嗤的膨胀起来。原本只是丈许方圆的‘花’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迅速暴长。
一丈,两丈,三丈!
瞬息间,这朵巨刑食人‘花’的‘花’瓣,已是长到了十丈的范围,整株‘花’蕾,几乎就已占满了整个‘洞’‘穴’。
“呃!”
张横和血梦泪以及陶倩珏三人,身形剧震,脸‘色’也变得震憾无比:“俄滴神,这满‘洞’的食人‘花’,竟然只是一株。”
现在,他们总算看出了这株食人‘花’的可怕,原本的万千小‘花’,包括另三朵巨型‘花’朵在内,全是一株食人‘花’所演变。此刻,在遭到强敌的情况下,却是合万千于一体。
嗤嗤嗤!
尖啸骤起,彩光如耀,原本被挣断的所有‘花’蕾‘花’丝,再次暴长,刹那间又把谢卫兵缠得如同粽子。而且,这次重新生长出来的‘花’蕾‘花’丝,更加的粗壮,比先前几乎大了好几倍。而且,盛开的‘花’瓣,此刻也正缓缓地合笼,只是一会儿功夫,整株食人‘花’,再次回复到了含苞‘欲’放的状态,却把谢卫兵整个人包裹其中,成了一个巨茧。
“嘎嘎,该死的食人‘花’!”
‘花’骨朵里,传来了谢卫兵凄厉的嘶吼,整株‘花’朵更是剧烈地摇晃震动,显然,这老家伙不甘心就此束手,还在‘花’蕾中拼命地挣扎。
只是,合万千为一体的食人‘花’,已是恐怖到了极点,任是谢卫兵使尽了手段,却也休想破‘花’而出。
“好个变态的谢老贼!”
张横和两‘女’互望一眼,不禁都长长地松了口气,神情中却现出了一抹难以喻意的怪异。
眼看非人非鬼的谢老贼,被食人‘花’所捕获,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老家伙,即将成为食人‘花’的养料。今后血家的心腹大患,也终于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只是,想到这老贼为了报复,不惜与法老王木乃伊的尸身溶合,成为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怪物,这还是让张横他们感慨万千。
心中想着,目光望向了四周。
此刻,场中的战斗已然结束,凭借地火风雷阵,阿大阿二两头海狒王,联手灵犀,已把谢卫兵带来的十几名手下,全部斩杀。
放眼望去,满地的残尸断肢,情形惨烈之极,简直目不忍睹。不过,血‘色’的地面却出现了变化,汩汩的虬根突然从地底冒了出来,如同是一条条毒蛇一样,缠住了那些碎尸烂‘肉’,正在急剧地溶化。显然,食人‘花’的根也可吸取血‘肉’,正在消蚀它们。
望望满‘洞’衰败的‘花’儿,再看看唯一剩下的那朵巨型食人‘花’,张横和两‘女’互望一眼,很默契地向‘洞’外走去。这一次如果没有这株可怕的食人‘花’,只怕还真的对付不了谢卫兵,三人心中都有种侥幸的感觉。
就在张横他们遭遇谢卫兵的时候,此时此刻,李孔亮以及达鲁等人,已是深入了心岳的深处。
虽然当年的木长老进入过心岳,但心岳内部如同‘迷’宫一样的道路,确实是错纵复杂。就算木长老,也无法‘弄’清它的结构。
不过,按木长老的说法,心岳内这个‘迷’宫,无论如何走,最终都能到达它的核心处。只是,每一条路,会遇到不同的危险。
李孔亮和达鲁他们,也就采取了一个笨办法,那就是每逢叉道,就走最中间的一条。
说来他们也算是幸运,这一路走来,并没有遇到什么凶险,甚至还在半途的一个‘洞’‘穴’内,找到了不少的天材地宝,收获不小。
“太上长老,前面就是心岳的最核心处了。”
望望四周,李孔亮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暗暗地传音向徐来福道。
随着不断向心岳内部的深入,现在血‘色’的通道,也有了一些变化,不仅颜‘色’变得更加的血赤,而且那咚咚咚的异响,也越来越沉重。
按木长老手扎中的记载,这是接近心岳最核心地的征兆。
只是,越是接近,李孔亮的心也更加的警惕起来。
当年木长老其实并没有真正进入心岳最核心的地方,就因为遭到了一处‘洞’‘穴’内上古异兽的攻击,再次重创,好不容易逃得了‘性’命,不得不退出来。但是,以木长老的猜测,这处上古遗留的神秘之地,最核心之处,必然有着绝世难遇的异宝。
这让李孔亮的心中猛然警惕,他可没忘了,这次队伍中,还有达鲁这个蛮族之人。他可不认为,当达鲁看到绝世异宝的时候,会不动心。
虽然双方在合作之时,有过约定,一旦进入遗迹,所得宝物,各凭机缘。
可是,事实真的就能以一句各凭机缘而和平相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