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池,这竟然是个太‘阴’池!”
张横的眼眸陡地一凝,心中刹那恍然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眼前的这个水池,面积有近百平方米,呈圆形,四周怪石嶙峋,完全是一个天然的山泉形成的水潭。
此刻,正是晚上十二点多,从时辰上来讲,正是子时,是一天中‘阴’气最盛的时候。
月正中天,皎洁的月光照在这潭池水中,湖面上泛起了点点的银辉,仿佛整个水面都‘荡’漾着一层水银,看起来神秘而美丽。
再仔细望去,更是可以看到,湖心中央,有一轮水月在浮沉,与天空中的那轮皓月,相映成辉,仿佛天地间因为这两轮月亮的存在,形成了一柱月华的通道,炫丽之极,璀灿之极,也是梦幻之极。
但是,望着这潭水池,张横的神情却在急剧地变化,心中的震动也是无以复加。因为,他已看出了这个水池的不同寻常,更是找到了凤瓴山基地之所以会出事的原因。
这一池美丽的水潭,天然形成了一个极其强大的风水局:太‘阴’池。
太‘阴’是月亮的别称,因此,太‘阴’池也叫月池。整个水池呈圆形,就象是一轮巨大的圆月。而水池的位置,想来应该是凤瓴山龙脉的‘穴’眼所在,再加上它在山顶上,无遮无拦。
当月亮升起,正好与它遥遥相对。天上的月亮恰恰又在湖心投影出了一个虚影。月亮引动了此处龙脉的龙气,让它与月亮形成的太‘阴’之气,水‘乳’‘交’融,最终让这里成了一个奇特的太‘阴’池的风水局。
在张横天巫之眼的超凡视野里,他可以清晰地看到,湖心地底冲起的地气,与天空月亮照‘射’的太‘阴’之气,相互‘交’溶,在湖面上形成了一层若有若无的薄薄雾气。
这是雾化的地脉之气和太‘阴’月华,足见这里气场有多么的强大。
不仅如此,张横现在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刚才在下面养殖车间里,会有如此浓重的太‘阴’月华,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山顶上有一个天然的太‘阴’池存在。
不是吗?太‘阴’池凝聚的是整座凤瓴山脉的地气,太‘阴’月华与它溶合后,就会渗透到整座凤瓴山的每一个角落。可以说是无孔不入,无处不在。
凤瓴‘鸡’虽然是‘鸡’禽中一类非常特殊的品种,但它的物种仍是‘鸡’。因此,它也是属于纯阳的属‘性’。
太‘阴’之力却是这世上极‘阴’的属‘性’,纯阳之物,受到极‘阴’的太‘阴’之力侵蚀,凤瓴‘鸡’自然是承受不了。更何况,此处的太‘阴’之力,已浓重到凝成了雾态,更是让凤瓴‘鸡’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所以,基地的凤瓴‘鸡’,才会出现大规模死亡。
“张横,怎么了,什么叫太‘阴’池?”
一边的杨文竹看到张横这副古怪的表情,不由心头一震,她感觉张横似乎发现了什么。
“文姐,我已找到了基地凤瓴‘鸡’出事的原因了。”
张横神情一肃,手指指向了面前的水池:“这是个太‘阴’池,正是因为太‘阴’池的存在,让基地的‘鸡’受到了影响,从而出现大量死亡的现象。”
说着,张横也不卖关子,把什么叫太‘阴’池解释了一遍,又把凤瓴‘鸡’本身属于纯阳之物,所以才会遭太‘阴’之力侵蚀而受害的前后因果也说了一遍。
“嗯,张少说的不错。”
张‘波’自来到山顶的这个水池后,也一直目光灼灼地在打量着四周,陷入了沉思中。
此刻,听张横的解释,他也反应了过来,点头附和道:“问题看来确实就是这样,以此地太‘阴’池所产生的太‘阴’之力,纯阳之体的凤瓴‘鸡’,绝对无法承受。”
“原来是这样!”
杨文竹的秀眉陡地蹙了起来,俏脸上也现出了惊疑之‘色’。
她与赵君儒以及杜彦明等人互望了一眼,俏脸上的疑问之‘色’更浓。
“张少,您说我们基地的凤瓴‘鸡’,是因为这个池的原故,而不是传染了什么瘟疫或病毒?”
一边的康毅却是满脸的置疑。
做为基地的总工程师,负责防疫以及病毒防护。他本身就是位科技人员,甚至当年曾是剑桥大学的病理学博士后。这几年,更是在世界级的科学期刊上,发表过好几篇关于家禽防疫的科学论文,在世界防疫学也是赫赫有名,占有一席之地。
说到底,康毅就是那种现代科学的卫道士。
因此,此刻听张横说基地凤瓴‘鸡’的死亡,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山顶的水池,这种说法,完全不科学,更是违背了常识。这样的事实,如何让康毅接受?所以,康毅也顾不得什么了,就当面向张横提出了置疑。
“康工,是的,问题确实就是这样!”
张横微微皱眉,他最不愿遇到的就是象康毅这样的老学究,只把所谓的科学当成唯一的真理,对于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一切,都当成是歪理学说。
张横本不想与他争论这些,但现在却不得不要与康毅好好说说。因为,要是不把问题辩明,只怕后续的事情还无法继续。
“本来,当我听到基地中凤瓴‘鸡’大批量死亡的时候,我也以为,可能是传染了什么瘟疫。”
张横的目光变得炽烈起来:“但是,在参观了基地的养殖车间,我却发现了许多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