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的神情一肃:“元兴王城虽然诡异,但是,以‘操’老您的修为,应该很容易进入那里,化解那里的破败,就算不能让元兴王城恢复当年的风水宝‘穴’,也应该可以有所改善。”
“可是,为什么千多年过去了,你们‘操’家却迟迟未见动手,甚至直到在下进入前,也未有任何的举动?”
张横目光灼灼地望着‘操’连云,把心中的这个疑问问了出来。
“唉,不瞒阁下,我们‘操’家后人,并不是不想改变元兴王城的风水,而是根本办不到。”
‘操’连云却是长叹一声,脸现悲‘色’:“当年林士宏杀害我们‘操’家的血脉弟子。几乎所有的‘操’家之人,都死于非命。”
“幸好,天不灭我‘操’家,当时我们‘操’家有一位小孩子,因为贪玩,上山‘迷’路,那天并没有回到家中。”
‘操’连云继续道:“等他回来,整个‘操’家之人,已全部被林士宏暗害。那小孩也算是机灵,当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逃遁而去。”
“直到后来元兴王的授业恩师回来,他才找到了那个小孩子,并把一身本领也传于了他,我们‘操’家的血脉,这才能得到延续。”
‘操’连云满脸的感慨:“只可惜,‘操’家就此一脉,当时人丁衰败,直到百多年后,才渐渐兴旺起来。当年元兴王的一些事迹以及隐秘,也都是那唯一剩余的一脉所流传下来。”
“关于我们‘操’家的诅咒,也是那位先人所遗留。”
‘操’连云终于说到了问题的实质:“按当时元兴王授业恩师的‘交’待,林士宏对我们‘操’家的诅咒,不但包括了绝脉,孤命和单支。而且,因为当年‘操’家几乎所有的血脉弟子被做成了人俑,这化不开的怨念,却是需要我们‘操’家后辈来承担这一后果。那就是我们‘操’家直系血脉之人,永不能靠近元兴王城,否则,就会被那里的怨念所侵蚀,当场爆毙。”
“这也是当年林士宏为了防止我们‘操’家还有漏网之鱼,进入元兴王城破坏他的布置,这才下的恶毒诅咒。”
‘操’连云道:“我们‘操’家的先人中,也曾出过不少惊才绝‘艳’之辈,他们根本不信这个诅咒,所以,就曾有不少人进入元兴王城。然而,结果却都非常的悲惨,无一能幸免。”
“经历了很多次后,‘操’家这才留下了祖训,‘操’家直系血脉子弟,绝不可入元兴王城。”
‘操’连云微微摇头:“又因为诅咒中另一条,要让我们‘操’家子弟永世不得翻身,受此影响,我们‘操’家直系血脉,永远无法离开元兴王城百里之外,否则,就会受诅咒,莫名其妙地暴毙。因此,这千多年来,我们‘操’家之人,就只能被困在这偏隅之地。”
“原来如此!”
张横恍然,神情也变得很是古怪。
他还真没想到,原来林士宏对‘操’家的诅咒,竟然是这样的内容。
微微沉‘吟’,张横陡地似是想到了什么,手一翻,已是从魑魅铠甲的暗代中,取出了那个取自宫殿‘玉’案的‘玉’盒,递到了‘操’连云面前:“‘操’老,此‘玉’盒乃是在下从宫殿‘玉’案上所得,想来应该就是当年元兴王所用之物。现在,物‘交’原主。”
张横虽然对‘玉’盒中所藏之物也是非常好奇。但是,这‘玉’盒上面有一把天机锁,以自己的本事,未必能打开它。
再则,‘操’连云已是向自己承诺,今后‘操’家会以自己马首是瞻。
另一方面,张横已取了一枚摄魂珠,要是再拿‘操’家这个‘玉’盒,他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
“天机锁,社稷‘玉’盒!”
‘操’连云浑身一震,脸上的神情急剧地变化起来,难以抑制的‘激’动,接住‘玉’盒的手,都不禁有些颤抖:“这是当年元兴王授业恩师之物。”
‘操’连云伸出手来,细细地抚‘摸’着手中的‘玉’盒,良久都没有再说话,仿佛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中。
张横的眼眸却是微微一凝,眼见‘操’连云这副神情,他已意识到,这‘玉’盒中必然存放着对‘操’家无比重要的物件。
好久,‘操’连云这才似是回过了神来,目光望向了张横:“据当年我们‘操’家先祖所遗留的记载,元兴王的恩师,曾为元兴王准备了一份礼物,那是等待元兴王取得天下,成为九洲之主的时候,恭贺他的贺礼。”
“只可惜,元兴王遭贼子暗算,终究是大业未成身先死。”
‘操’连云脸上现出了悲‘色’:“因此,他的恩师把那件贺礼,留在了元兴王城中。正是这只被锁上了天机锁的社稷‘玉’盒。”
“原来是这样!”
张横心头一震,他还真没想到,这‘玉’盒竟然有这样的来历。
那么,‘玉’盒中到底会存放着什么,为什么那位道人,要在‘操’师乞成为九洲之主后,才会当贺礼送给他?
张横对这‘玉’盒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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