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俨初快步走回自己的卧房中,把白京荷放在床内侧,顺手把她的鞋子给扯了扔到地上。
白京荷像是背后碰着了钉子一下一下子弹起来,结果听到徐俨初说道:“再动把你捆起来。”
自知手无缚鸡之力,只好拉紧了衣服,乖乖躺下。
徐俨初脱了藏蓝色的大氅和鞋靴,只穿着白色的内里躺到白京荷旁边,却看见白京荷红着脸倏然起身抱成一团缩在床角落上。
“躺好。”徐俨初声音有些无力。
白京荷又往角落更里面缩了缩。
徐俨初轻叹一声,说道:“不碰你。”
白京荷心不在焉地嘀咕:“我没说你要碰我,我冷还不行么?”
白京荷只是方才听到徐俨初所说的有些没缓过神来。书中没有过多的描写书中白京荷的心里想法,只是处在外人的视角客观地陈述看到的白京荷的一切。
当时看到原白京荷带着笑意抱着徐俨初的尸身之时,想过作者肯定会在完结时给白京荷来一个第一人称的番外。结果还没等到完结便穿了过来。
徐俨初起身把白京荷一整只给抱了过来,给她搭上毯子。
难得白京荷没闹腾,双眸无神,不知道她在看哪里。
“我真累了。”徐俨初刚拍了一下白京荷的背,手便垂了下去。
瞧他睡了,白京荷回了些神看着他的脸。
回房的时候,火烛烧了一半了,估计陶管家早就准备上了。强撑着困意许久,果真一倒就睡,连蜡烛都来不及吹灭。
这位素未谋面的夫君正把她抱得很紧,她抽出手来碰了碰他的发丝。
刚碰到便像触电了一般弹开,看了一眼他紧闭的双眼,继续放心地又去碰了碰他的脸。
这张睡颜有些乖巧,挺直的鼻梁显着清凛气息,似花瓣似弯弓的双唇完全冲淡了鼻梁给人的清凛气息,竟显得有些可亲。
白京荷回想起白日之时的徐俨初,马上打住了想法。
睁开眼就是个浑身泛着风流气息的中央空调。
她今日也有些折腾,想起刚才徐俨初传递给马夫的那个眼神,亡羊补牢补过了,自己这只羊再想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于是暂时断了念头也跟着入了眠。
早晨起来的时候,白京荷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后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一睁开眼却对上了徐俨初半睁开的迷糊的双眸。
“啊!”白京荷尖叫,忙踢出一脚。
“嘶……”没有一丝准备的徐俨初吃痛地眼睛都阖上了:“你这是什么习惯!”
其实徐俨初也没醒多久,还是被白京荷翻身的动静给弄醒的。
“早上好啊,夫君大大!”
“少给我套近乎!我还没罚你呢!”徐俨初一大早就被踢地有些惨,立马坐起来按住白京荷的双腿。
白京荷更是一阵乱踢,结果徐俨初在制服她的时候双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大腿肚上,她痒地跟抽风一样边哭边笑。
结果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夹杂在哭笑地跟个智障一般的声音中。
就像是泉水流淌音之于瀑布倾泻之声。
“郎君!你在房中么?”外面的女声伴随着叩门声。
徐俨初看了白京荷一眼,放开她。
“我……”他正准备朝外面喊的时候,结果门被推开的声音直接打断了徐俨初接下来的话。
白京荷看他坐在床沿上,自己也赶紧起身坐好。
刚坐端正便看到一女子端着一杯茶进来了,正一脸惊慌地看着床上的两人。
徐俨初问道:“你怎么来了?”
白京荷看着她插在整齐发髻上的那只珊瑚珍珠金钗便知道此人便是传说中的女一,即右相在外的私生女张霜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