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靳司御猛地将手里的筷子拍在桌面上,看着她的背影,“祁言来过了?”温以初猛地瞪大双眼,转身看着他,水眸中蓄满了恐惧。他犹如魔鬼,不管她做什么,都瞒不过他的双眼,她的樱唇微动了动,“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不喜欢牵扯到别人。和祁言没有关系,你有什么冲我来!”“护着他?”靳司御猛地起身,双目危险的锁在她身上。温以初侧过头,没作声。“说话!”“你还想怎样?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了!现在我就是你手里的玩偶,还不够吗?”温以初声音嘶哑的质问。靳司御手缓缓地捏成拳头,“为什么不跟他走?”“……”兰姨看着两人吵起来,欲插嘴,靳司御一个眼神,把她骇到退后一下,最近的少爷太反常了,太陌生。温以初仰头,咽了咽喉咙上的哽咽,径直上楼。她刚刚走到卧室的门口,楼下就传来巨大的撞击声,吓得她的身体一抖,仿佛那被击圬的椅子会打在他的身上。有暴力倾向的男人最可怕。那畏惧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温以初回到卧室,手颤抖的反锁门,环抱双手靠着门,紧咬着牙关,蜷缩在门后。餐厅的兰姨看着这一地的狼藉,缓缓地闭上双眼。这都几天了!这两个人还要互相折磨到什么时候。太恐怖了!待到靳司御离开了,兰姨这才领着人把餐厅收拾了出来。温以初在门后蜷缩了不知道多久,一直到天黑了,她这才上床盖着被子入睡,又开始重复以往的噩梦。大概凌晨1点的样子。温以初又给惊醒了,惊坐起身,一身的冷汗,直喘着粗气,她痛苦的捂着脸,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她摸索到小夜灯,拿了水杯准备喝水,发现墙角好像不对劲,再次转过头,只见靳司御像是一座雕像,静静的站在那里,目光冷冽的锁在她的身上。“啊!”温以初一声尖叫,手里的杯子落了地。“你干什么?不要过来!不要!”靳司御看地上的碎片,一步步的走进温以初。“不要!不要过来,我求你放过我,我求你!”温以初抓紧了被子,一声一声的乞求。靳司御的脚嘎然而止,“我就让你那么厌恶,那么痛苦?”“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温以初像是真的给惊到了,蜷缩在那里,一直碎碎念。靳司御双目腥红的凝着她,他在那里坐了几个小时,这几个小时,她翻了多少次身,说了什么梦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兰姨的话回荡在耳畔,“少爷,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最近的你太陌生了,像是换了一个人!温小姐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夜不能寝,日不能食。到底有什么事,你们要这样互相折磨?”他和她相处那么久!他为她掏心掏肺,不顾自己的性命。他不过要了她,就让她如此的痛苦!从来没有经历过挫败的靳司御,一瞬间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那种感觉像是万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