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热,躁得慌。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隐约听到了外面的争吵声,她也懒得听是什么,钱到手了,那公狐狸精死了都和她无关。
“你敢吸毒?”
容皓天卡着容皓远的脖颈把他压在墙上,因为动作粗暴扯开了对方的领子,符咒一样的纹身活生生戳进容皓天的眼睛,张牙舞爪像要把他吞噬进去。容皓远对这莫须有的罪名懒的解释,但容皓天加大了力气卡住他的脖颈,他很快就因为呼吸不畅而开始反抗,然后他发现……
容皓天**了。
裤裆里的东西丑恶的支出了个小帐篷,容皓远扬起的嘴角带着一丝嘲弄,声音慵懒嘶哑,**满的像要溢出来。
“你他妈施虐狂啊,这都能硬?要我说你干脆杀猪去得了,看着母猪嚎都能射吧。”
容皓天如同一只红了眼的豹子,手腕上的腕表因为力度像要嵌进那白皙的脖颈里。容皓远显然很不舒服,双手施力试图挣脱束缚,却被对方的蛮力压的更紧。容皓天不和他废话,伸手解他的裤子。容皓远再不要脸,也没想过大白天在家门口打野战,但他挣扎的越过分,容皓天却像是越兴奋,最后裤子还是被扒了下来,半个白皙的屁股露出来,赶巧来了阵凉风,容皓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倒也不知道是因为风,还是因为背后的人。
他被容皓天反手压在门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姿势,索性破釜沉舟,努力举起被压制住的手臂,露出那个四不像的红色镇灵符,喘息着威胁。
“容皓天,我身上有镇灵符,我恶鬼缠身,死后下无间地狱,你他妈不怕我拽你一起?”
金发的青年在他脖颈上印下虔诚一吻,不由分说**一挺,容皓远的手指抓住了门板,甚至因为施力差些指甲断裂流出血来。
“跟你一起,我愿意。”
僵硬但流利的中文,带着奇怪的异国语调,一次次的撞击着容皓远最脆弱的地方。他张开嘴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喘息,最后残忍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不愿意,死后我还想清静清静,少他妈阴魂不散。”
容皓天走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五点,何玲被门板的吱呀声弄醒,免费看了一出活**。但她也见怪不怪,拿上晾好的面条下锅煮,隔一会又抓了两把放到锅里,然后抬脚揣上隔壁的木板门。
“让**了一下午,老娘赏你口面吃。”
容皓远进门的时候,活像个被人糟蹋了的大姑娘,腕子上都是血道子,脖子上的吻痕甚至已经是青紫色,人家的是草莓,他的活一个桑葚。
何玲也不问,递了个海碗过去,里面是香气四溢的牛腩面。何玲别的不成,却有一张美艳动人的脸,做的一手好饭,因此他那个老实的丈夫迷得她死去活来。
“**是什么好东西,能少沾就少沾。”
“我不沾毒品,原来是你诽谤的我。”
容皓远长叹一口气,往嘴里送了一口面。
“对了,小洋毛子把你欠我的钱还了。”
何玲吸溜着面汤说了一句,容皓远喝汤的动作停下了,后来还是什么都没说。
随便闻到香味,摇着肥胖的身躯大爷一样走了过来。容皓远把牛腩挑出来放在手心,随便听话的低头吃着,还不忘用舌头舔舔他。
容皓远笑眯眯的看着随便,低低说了一句。
“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