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鼓初听他再次告白,只恨不得自己出来的时候没有拿块布,好堵住他的嘴:“以往在学校见你的时候都是一副不善言语的模样,今天怎么突然这么会说话?是不是在哪儿学的。”
他也就是心中生闷气,才随意说出这句话,没想到齐柯却真的回答了:“我、我哥说的!”
“????”
这下所有人都懵了,电话里的齐柏听他这么轻易就把自己卖了,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下车将他拖走,趁余纪还没开口,他抢先说:“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啊,欸,怎么声音断断续续的……我这里信号不大好,就先挂了啊。”
“嘟、嘟、嘟。”
余纪在说话时,电话里已没有声音:“喂?喂?齐柯?”
她将手机拿离耳边看了一下,发现齐柏果然将电话挂了,闭了闭眼,强压下自己内心想要吐槽的欲望。
一旁的霍宿景疑惑的喊:“小姐?现在他要怎么办?要把他送回家里吗?”
“不送。”余纪呵了一声,吐出两个字,“把他送到酒店,给他开个房,费用算到我账上。”
“好。”霍宿景说着就准备扶齐柯去车间。
结果他还没走几步,余纪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齐柯曾经对自己的帮助,倏地转过头:“算了。”
“姐姐?”钟鼓初有些不解,他本来都要眼睁睁看着齐柯被送到酒店了,现在姐姐是反悔了吗?
余纪抿了抿唇:“你在家里随便找个屋子将他放进去吧。”
说完便不再多言,先行转身离开了。
钟鼓初看了一眼扶着神志不清的齐柯的霍宿景,又看了看离去的余纪,眉头蹙了蹙,犹豫片刻还是连忙追上了余纪。
留下霍宿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终身的气压却越来越低。
那边钟鼓初追上的余纪:“姐姐,你为什么突然转换想法,要把齐柯留在家里?”
“你问的太多了。”余纪语气不冷不热,并没有看向他。
“可是……”钟鼓初咬紧了牙关,拳头松了又握,不知多少次后,他终于将心中的暴虐压下,转而换成一副委屈的神情:“我只是看到姐姐你刚刚说完要把齐柯留下之后,心情并不是很好,既然不想留下他,那干脆把他送到酒店就好了啊。”
“你以为我不想把他送到酒店吗?”余纪终于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可是他曾经帮助过我,万一我将他一人丢在酒店,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更何况他现在还喝醉了,遇到事更没有什么自保能力,我跟他哥齐柏也认识,我能考上A大也有齐柏的很多帮忙,不论今天……反正齐柯他不能出事。”
余纪很少跟别人解释,是以说完后也懒得再白费口舌,直接上楼回自己的房间了。
晚上钟鼓初再来找她,也都被她毫不留情的赶出了房间。
本来都快睡着了,脑海中昏昏沉沉的,却突然一闪而过今天在路边看到的一闪而过的身影,猛的惊醒。
“小系,你确定今天在街上看见了那个身影是姜殷桓?”她再次找小系确认。
“没错,我的数据是不会出错的。”小系说。
她平复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波动,而后便将目光放到桌子上,那上面有个文件夹,是关于姜殷桓养父母的信息,但她直到现在都没有拆开看过一眼。
她从床上坐起来,汲着拖鞋走到桌子边拿起文件,拆开便细细浏览起来。
但姜殷桓身边人的信息都分外正常,包括他的养父母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但也正是如此,却显得更为怪异。
事出反常必有妖。
信息上面的养父母似乎是一对十分具有爱心的夫妻,曾多次给福利院捐款,到处行善,在业界内也有着较高的良好声望。
可往往越正常,就代表着越反常。
余纪垂下眼帘,看着资料上笑的和蔼可亲的人若有所思。
齐柯在次日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疼欲裂,浑身上下都分外酸痛,就像是被谁狠狠揍了一顿一样。
他强忍着疼痛撑着自己坐起来,他下意识的想要在旁边找一下自己的眼睛,却发现旁边什么都没有。
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还都穿在身上完好无损,又拉开衣服看了一下,发现上面果然有青青紫紫的痕迹,但却并不是很明显。
所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此时,昨晚的记忆又如数涌入他的脑海中,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捂着脑袋,待回忆完之后,整个人都呆愣到了原位。
可记忆就在霍宿景扶着他进房间的时候戛然而止,并没有出现谁殴打他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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