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面也复原了?”魏子生仔细看着,问道。
“萧总领要的,不正是这背面?”江听雨朝后走,坐在椅子上喝起了茶,“方才是怕秦公子见着?萧总领有失风范了。”
“无妨,”那孩子好哄,萧玉琊走了神,“玄朗可有说过这图案,是否会不时消失,又不时出现呢?”
“没有,”江听雨好奇道,“有此等诡异之事?”
“不,也许是我多虑,”萧玉琊示意魏子生将画收起来,随后坐在江听雨对面,“将鸿禧楼管事的带来,让他认认这画上的人。”
“已经着人去了,”子生道,“大夫给那老妇人开了药,苏俊秋的尸体,还让他们认么?”
“必须认。”
“是。”
“叫玄朗来。”
“额,恐怕不行,”魏子生收好画,“老人家昏倒后,温倌将自己关在验尸房了,说要检那十八具男尸。”
萧玉琊没再做多的要求,只是叹了口气,“......这鸿禧楼,哪里太平......”
倒也不是一语中的,‘太平’这词,还真不是随时能说的,萧玉琊话音一落,前厅的侍卫就匆匆跑来了,拱手在他面前禀报,“萧总领,有人来报案!”
“何事?”
“城东,一木匠铺子死人了,报案者说,死相很惨。”
“惨死?”
“是。”
“报案人呢?”
“在正堂。”
莫洛宫千百年不变,灰度如常,秦颠本就心情不好,见着这灰蒙蒙的一片更加烦躁了,在薛无痕怀里挣了挣,“薛红袍......”
“嗯。”薛无痕将人放于腿上,在床榻边坐了下来。
“我做错了么?”
“没有。”
“你说谎。”
“你什么都没做,何来对错?”
秦颠伸手撵着他的下巴,目光放在他嘴唇上,好久才发觉他说的竟如此有道理,是啊,他还什么都没做呢,是挡着他萧玉琊破案了,还是帮着谁杀人了?凭什么无缘无故这么欺负他?
思来想去,越发愤愤不平,随后从薛无痕怀里挣扎了出来,“老黑老白呢?”
“何事?”
“我要找他们玩儿去。”
薛无痕头疼,收腿躺了下去,双手垫在脑后,合上眼才道,“是陪本王睡一觉,还是去找他二人玩儿,你自己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