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试试。”他轻快的语气,宋年没回神,恍惚点头。
拿了个新的球,往上一抛,宋年伸手去接,没接住,男人在后面啧了声,似乎在惋惜。
“打完了吗?”宋年不想打了。
“不才刚开始吗?”男人脱了外套,有些热了,“这么打也挺有意思的。”
“你在嘲笑我啊?”
他笑着不说话,似乎承认了,宋年气结。
宋年抛球,每次意志不坚定想躲的时候,后面那个男人就会伸手一按,然后抓着她的手打,好几次宋年都要觉得这球要打到自己身上了,偏偏男人总有办法打出去。
要不是宁弈矾一脸认真,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吓她了。
后面,宋年有点体力不支了,她差点崴脚,往后倒去,刹那间,她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
“宋年借综艺勾搭宁弈矾,不要脸。”
她立马强撑着站直,忍着脚疼,宁弈矾后退几步,松开她的手,扶住她,“你……”
“我们千万别撞在一起,来个地上亲密接触。”她不顾收音器,脱口而出,宁弈矾看着她,神色变了变,忍住到嘴的话,“你脚没事吧?”
宋年这才反应过来,脚腕有点钻心的疼,她蹙眉龇牙,“有点疼。”
宁弈矾又生不起气了,“我扶你出去。”
他拿过衣服,拉着她的手腕出去,她挣了挣,“我自己可以的。”
闻言,男人真的放开了手,宋年一个重心不稳,连忙那只脚踩地,又疼的叫了声。
男人嗤笑一声,“不是可以吗?”
宋年瞪他,“你一定要这么不解风情吗?”
他无奈伸手,继续扶着她,“走吧,涂点药,别乱动了。”
宋年一跳一跳跟着他出去。
两个人直接去了楼下餐厅吃饭,宋年坐在位置上,宁弈矾去拿药了。
她看着菜单,开始点菜。
宁弈矾过来的时候,宋年正看着别人桌上的饭菜咽口水,他叹了口气,好气又好笑,“先把药涂了。”
“吃完饭涂吧。”宋年不在乎,宁弈矾盯着她。
她无奈起身,扶着桌子去卫生间。
宁弈矾看着她慢吞吞走了。
好一会,饭菜都上来了,她才过来,身上一股药味,宁弈矾吸了下鼻子,揉了揉。
宋年拿过饭碗,开始吃饭,宁弈矾不紧不慢从口袋里掏出给东西递给她。
宋年看到那个大惊,拿过东西,“这个怎么在你那?”
宁弈矾挑眉,“还真是你的?”
她拿着金币看了起来,“是我的,这上面有个缺口。”
她又回过神看他,“是你的吗?你也有这个?”
闻言,宁弈矾一脸认真看她,“你哪里来的?”
“别人送我的。”宋年放在口袋里,“我还以为之前落在哪里了,你在哪捡到的?”
宁弈矾看着那边休息后准备继续开拍的节目组,没再多问,“你家猫那里。”
“幸好她没吃下去。”宋年继续吃饭,含糊不清道:“我记得我在上面写了个字,你洗掉了?”
宁弈矾低眸没说话,‘宋’是宋年写上去的,那些人把他耍了一顿。
宋年看着他的样子,以为又是吃饭嫌自己太吵了,便没再说话了,埋头吃饭。
打了一下午球,宋年累得慌,感觉手特别酸疼,长期不运动的后果。
回到家,她倒头就睡,看了眼床头的金币,微微蹙眉,上次她没找到还以为弄丢了,居然被宁弈矾捡到了,那个送金币的人也很奇怪,似乎跟宁弈矾有什么关系,真巧。
看宁弈矾的样子,他也认识这个。
宁弈矾站在家里的客厅茶几旁边,头顶灯光,脸在阴暗处。
“那些人把金币给了宋年,宋年不知道,上面写了自己的姓,那群人去了宋年的家,然后偷给我。”
男人惨笑一下,“他们让我有了宋年会有危险的错觉,将我引出海城,现在公司大半都在那家人手里了。”
宫庭看着他,微微蹙眉,“都是宋年……”
“是我的错。”宁弈矾坐了下来。
宫庭眼底微惊,宁弈矾现在到底把宋年当成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宁弈矾:我老婆
宋年:你又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