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抱起衣衫径直到内室,贾谨的眸中若有若无的笑意,暗想,七哥的苦肉计,还是有些用处的。
内室是一座小小的暖阁,黛玉身子弱,紫鹃心细,暖炉早就生了火,屋内暖意盎然,暖阁并不大,正中放着一座紫檀木美人榻,铺着红绫锦被,是紫鹃收拾出来,预备黛玉小憩的。
黛玉把捧着的衣衫搁到榻上,头也不敢抬,小声的说:“大哥哥,你穿不上的时候再唤我。”
临走之时,贾谨伸手拉住她,无辜的语气,隐含着一丝落寞,道:“玉儿,我解不开扣子。”
黛玉脚下一滞,不敢睁眼,闭着眼,小手摸到盘扣,心下慌张,手上生乱,手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引导着解开了繁琐的衣扣。
解开的那一刹那,黛玉的手有些颤,身躯也有不自觉的瑟瑟抖动,红意自耳根覆盖上白皙纤弱的脖颈,低垂的睫羽轻颤,贾谨的眸中被暗沉覆盖,记忆中千娇百媚的软玉,被交领襦裙包裹的严严实实,一丝不露。
贾谨忽觉口干,不动声色咽了咽口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荡然无存。
“玉儿”黛玉被突如其来的沙哑嗓音惊住了。
抬起头迎上的是猝不及防的亲吻。
黛玉被滚烫的吻,闹得气息不稳,传入耳中沉闷的剧烈喘息之声,过了片刻,黛玉回过神来,拔腿就跑。
未能如愿,天旋地转,之前口口声声,左手不便的人,动作迅速,手脚灵活。
黛玉怒目而视,贾谨双目通红,汹涌而来的情、欲不加掩饰,眼中浓烈似火,低头含住了芳唇温柔辗转,缠绵悱恻的亲吻,击溃了理智以外的所有思绪。
黛玉的脑海中无法思考,身上的人掠夺的姿态,甚至令她无法呼吸。
当微凉的大手,恣意摩挲的感觉传来,黛玉的心中陡然一紧,当日的剧痛,密密麻麻的回忆其中,记忆中的痛楚,似乎也传到了身体,重现当时的痛楚,黛玉的眼泪夺眶而出,惊恐的闪躲。
贾谨勉强压抑住冲动的情绪,耐心的抚慰惊慌的小姑娘,怜惜的吻,一个一个落于脸颊,耳畔,纤细的脖颈,凝滑的肌肤吮吸含拭,不容抗拒的试探,轻触,摩挲,流连忘返。
察觉到僵硬绷直的娇躯放软,贾谨的心似乎也软成了一瘫水,将软玉牢牢缚于怀中,身体剧烈的疼痛,叫嚣着攫取的蓄势待发。
贾谨抬头看着身下的人儿,泫然欲泣,委屈的抗议,贾谨叹了声,炽热的呼吸,令人失神,情迷意乱,不能维持冷静的思绪。
贾谨的声音,因为连日以来的期待,忽然天降甘霖,有了一亲芳泽的机会,将蠢蠢欲动的暴虐,生生的扼杀住,哄劝道:“玉儿,不会疼,只有第一次才会疼,我忍不住了,再忍我宁肯去死。”
那你去死好了,气话没等说出口,强势的攻城掠地,毫无犹豫的一往无前,黛玉的泪再忍不住,扭过头,悄无声息的泪滑落于枕间。
因为姜卫的表白,黛玉的疏离,和冷淡,跌宕不安的心,在此刻终于落了地,因为彼此亲密无间的洽合,而得到的餍足,贾谨情不自禁的失声低、吟。
身下的人尚小,贾谨不敢纵情,低声下气的哄劝着,好大会子,才止住了泪,人哄好了,回过神,不耐烦的推拒贾谨,贾谨苦笑。
低声问:“不疼了吧”。黛玉满脸通红,是没有先前的剧痛,但是怎么能,怎么可以这般放肆,还是大白天呢,也没个征兆。
贾谨吻了吻黛玉羞红的小脸,压抑多日的冲动,再忍不得,稍显狭窄的美人榻,叮噹作响,咯吱乱摇。
黛玉的反抗,因剧烈的动作,显得微不足道,感官的欢愉,像平静无波湖面的水纹,一圈圈泛滥开来,饱含嗔怒的清眸,似乎也染上了一层霞锦,醺醺然的赧意,羞窘带怯。
不知到了什么时辰,轻狂的登徒子,仍不肯罢休,黛玉只觉全身乏力,抬起手指,也无力支撑的疲倦,颤颤巍巍的指住登徒子,斥责他的轻佻。
贾谨苦笑,额间汗意点点,黑漆漆的眸子,神采奕奕,灿若星辰,俯首含住手指,指间顿时传来酥麻的痒意,轻笑道:“睡会,天色已暗了。”
黛玉狠狠瞪了一眼无耻至极的狂徒,积羞成怒,却因此刻受制于人,不便发作,又怕涟漪推门而入,脑中胡思乱想不停,最后因窗外黑无边际的夜色,和身体的疲惫,沉沉睡去。
贾谨亲了亲黛玉的小脸,翻身下床,走到外窗,曲指敲了敲窗台,不多时,热水浴桶被送了上来。
待梳洗过后,贾谨也不在意锦榻窄小,心满意足的将人抱至怀中,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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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锁了,改得凌乱,小天使们多多担待。我到底写的什么,我也不知道,被锁了三次,脖子以下并没有描写,然而还是不能通过,如果不是先前太辜负小天使,我真的不想费工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