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知道你是谁?”邢仪揉了揉他粗涨的**,“你是铁杵,捣得人水都出来了。”他口无遮拦,听得巫容水耳根发红。常年混在粗俗的百鬼之中,他所谓的仁义礼教全都丢到脑后去了。
这夜里也是浅浅的笑声和低低的娇吟混在一块儿,满室春香。
邢仪如愿以偿摸到小光头,意料之中的感觉,还特意敲了几下,“瓜熟了没有?嗯?”
巫大福委屈巴巴,皱着脸想哭,又怕他父亲生气,只得憋着。
小家伙儿别被憋坏了,邢仪抽了口水烟,“哭吧,小男人,等一下哥哥把他摘下来吃了。”要不要脸,都多老了要人家叫你哥哥。
“……阿弥陀佛,施主,杀生不好。”巫二福觉得自己有必要拯救下快被吓尿的哥哥。
恶作剧的邢满仙乐了,还真把自己当和尚了,“谁说的?佛祖还割肉喂鹰呢,小和尚不学人家?”
“可是……那也不能割头啊。头割下来就长不了了。”巫大福护住自己光溜溜的脑袋。
“谁说的?你看――”邢仪一把摘下自己的头颅,在手上晃了晃送到他俩面前,然后再安回去。
可怜的孩子吓得抱紧对方,魂儿都没了,回过神来撒丫子跑回他俩父亲身边瑟瑟发抖。
巫容水被吸了过多阳气,这会儿正缓着呢,也是罪过。邢仪在这里逍遥自在得很。他合该也要走了。
邢仪不愿入轮回,心里有执念那也没办法。他说他在等一个人,等那个人来看他,看了他他就走了。巫容水当时愣怔住,问他那个人是谁,邢仪眷恋道:“没猜错的话,是小师弟吧。我好久没见他了。”
“……他会来看你的。”巫容水手指点了点他的颈窝,不带感情说道。
邢仪仰着头看他,这人真是风华绝代了,简直和他配一脸。他翻个身俯下来捧着巫容水的**,如捧珍宝细细地品味,“你这**对得起孩子他娘吗?”
“呵……”巫容水低下声来悄悄对他说,“孩子他娘乐意得不行。他自己多浪,看到男人就痒了――”原来是各玩各的,邢仪莫名心里一松。
“上赶着让我搞他呢,水太多,流得到处都是,对不对,孩子他娘?”他扯了扯邢仪的长发,糟蹋着他的口舌。邢仪脑子混乱,没多细想,只混乱点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