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定道:“爹爹在忙种地的事儿呢。”源成问道:“这事儿很重要?比娘亲和我还有弟弟都重要?”
明定听得儿子的话,暗道,这小子可真会给自己出难题,这话可得好好答,果然,一抬头就见玉然一脸兴味的看着他。
明定立马表忠心,正色道:“那哪能呢。你娘和你还有你弟弟那是我最重要的人,没有什么能比的上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听得爹爹这样回答,源成小大人般的叹口气道。明定大是奇怪,问道:“你为何这样问爹爹呢。”源成答道:“我好几天没见到爹爹了。黄狗子也是好几天没见到爹爹了,听他说,他爹爹跟别人好上了,不要他跟他娘了。我怕爹爹也不要我们了,所以问问。”
听得儿子的话,明定的额角的冷汗都快滴下来了。赶紧止住儿子的话:“可别瞎说,爹爹这些天是在忙公务,可不像黄狗子他爹爹一样。”
源成小大人般点点头说道:“那就好,那就好,爹爹你没做坏事就好。”明定连连说道:“爹爹不会干坏事儿的,成成放心啊。成成,明儿个还要上学,赶紧睡去吧。”说完,高声叫人进来带源成去睡觉。
见儿子走了,明定赶紧觑了觑玉然,见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这可不是什么好脸色,明定吓得一激灵,赶紧狗腿的跑过去证清白:“然然,这些天我确实是在忙公事啊,可没出去瞎混,你可别乱想啊。”
玉然斜着眼睛看着他道:“忙公事?你也不是整天忙得一点空儿都没。公务闲暇找找红颜知己,那也是美事一桩不是?”
明定赶紧指天指地的发发誓:“真没有,然然,真没有,你可不能冤枉我啊。”说完,见玉然还是不松脸色,明定急得团团转,看到针线簸箩有把剪刀,拿起来就要往自己身上戳。
玉然急得大叫:“你这是干什么?”明定道:“你不相信我,我扎给你看,我的心是不是红的。”见明定这急样儿,玉然好笑道:“你也太不经逗了,你去哪儿,我能不知道吗?”
明定大急:“搞了半天,你逗我玩儿呢。”说着,一下滚到玉然怀里,拉过玉然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道:“我的心好痛,然然,你可得好好揉揉才好。”
玉然笑着拍了他两下:“好了,好了,别做怪了,快起来吧。天儿也不早了,明早又要早起,赶紧歇息去吧。”
明定起身一边走一边嘟囔道:“也好,也好。呆会你可得好好给我赔我才是。”玉然轻呸了一声儿:“谁让你如此心虚的,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明定听了一把扛起玉然往卧房走去:“我还用得着做贼吗。我光明正大。”不顾玉然的尖叫,将玉然扔到床上,就扑了上去。玉然百般抵赖,到底让这厮得手了。一时事毕,玉然累得腰酸背痛,忍不住吐槽道:“你说你整天这样忙,怎么精力还这样好呢。”
明定听了,得意的笑道:“那是,你也不看看你男人我是谁,再累,办你这点儿力气还是有的。”玉然听了恨恨的拧了把明定,满意的听到他的痛呼声才放手。
明定拍拍玉然道:“睡吧,这些天也辛苦你了。明儿个我早点回家,在成成下学前我必回家,必是要等着跟成成一起吃晚膳的。”
玉然听了,不经意的点点头。等等,下学?上学?哎呀,自己刚才跟明定说了半天儿,也没说到点子上。如何将种植技术推广开?简单,让每个村都教出来几个技术员不就行了。
想着这个,玉然睡意全飞。赶紧兴戳戳的给明定说了起来。明定一听,也是点头赞好。这样,省时省力,又能很好的教会别人。
于是,明定觉也顾不上睡了。翻身爬起来,就开始拟具体事项。玉然见明定如此有兴致,便也批衣起来出主意。
玉然认真的回想了下现代技校培训的模式,又结合现在的实际情况,一一的写下来,然后又跟明定细细商讨具体细节。一样一样的写好后,又回头斟酌添减。时至半夜,才算完成。
第二天上衙,明定跟众人说起晚稻、冬麦的种植推广的事儿,也是众说纷纭,但都各有不足。最后,见吊足了众人胃口,明定才说出了昨晚跟玉然商讨的方法。
孟会全听得眼睛一下就睁大了,待到明定拿出跟玉然拟定的教人种植的手稿时,孟会全整个眼睛都变成灯笼了:“好好,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