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从来不会对着自己笑,而此时她笑得比花还会艳丽。
她不像惜莲,惜莲是那种柔弱的美,使得他不住的生出怜惜。而清婉呢?就像一朵菊花,贞洁坚韧。
看着不算多美,可就有吸引人的魅力。
“慕容清婉,你这是什么意思?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当我不存在?”心口的怒火没有办法止住,生生的冒出来,沾染了那一双眼。
清婉和初睿转身。初睿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瞪着他,而清婉一如既往的淡漠。
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司徒子洛,你是不是发疯了?”
“什么发疯?”司徒子洛大吼,“你当着我的面和男人鬼混是什么意思?”
清婉白他一眼,拍了拍初睿的肩膀,“我们走,不要和神经病说话。”
什么?!她居然说他是神经病!
司徒子洛的眸子瞪得是更大了:“慕容清婉,你有本事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居然说他是神经病!
他司徒子洛风流倜傥,俊美无比怎么会和神经病搭边!
“说什么?”清婉睁大眼看他,鄙夷在眸中荡漾,看得司徒子洛怒火狂奔,“你说我说什么?说我神经病,你还有理了,你哪里来的理由!”
“初睿,我们走,和神经病说话,简直就浪费精力。”
吼吼吼,慕容清婉!
司徒子洛本是温润书生,除了没能力外,其他的什么都不差,然而呢?到了她这里,就成了神经病家暴躁狂了。
“我说了无数次了,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根本就不该过多的交集,干涉对方的生活。”她悠悠的声音传来,司徒子洛怒火又朝上升了几分,这时候她几近抓狂。
他们没关系?!哪里没有关系!就算没关系他也要弄点关系出来!
想着,司徒子洛大步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把清婉捉起来。
清婉挣扎,不停地拍着他的胸,用脚踢他。
可是,她忘了自己是一个伤患,受伤的脚一踢到她就火辣辣的痛。
是真的痛,很痛,很痛。清婉不住地皱眉。
“你的脚受伤了?”司徒子洛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他出屋子,清婉的脚就没有沾过地。
清婉瞪他,因疼痛泛起怒火,脾气有些大:“没长眼睛啊!”
司徒子洛低头,“抱歉,我没注意。”
“你巴不得我死了才是真的!”说着清婉扭过头,渐渐平息火焰,“把我放下来,我要去做饭了。”
司徒子洛怔怔地盯着她坚韧的容貌看了一会儿,后将她抱起,“铁岩,你去做饭。”
清婉锤他,脸微微红:“你放我下来。”
“你乖乖的,受伤了就安分一些。”司徒子洛柔柔的劝,清婉抬头就装进那一双幽深的眸中,心,漏跳了一拍。
“你的身子怎么那么弱?这才几天,就又病了。”将她放在椅子上,司徒子洛又去拿了毯子,细细的盖在她的身上。
清婉瞪他,嘟着唇:“这是我的身体,不用你担心!”
“你……”司徒子洛不住的头疼,要不是这会儿忍耐力还在的话,她一定被他提起来好好的骂一顿了。
还真以为他想关心她吗?完全的是不由自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