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吸引对哨兵来说无法抗拒，但对普通人没有任何影响。

觉醒征兆一般是在十岁至十二岁，出现觉醒征兆后大概三到五年，会经历一到三次觉醒。

由于有过出现过在大街上突然发作紊乱期的向导被周围失控的哨兵活活咬成重伤的例子，哨兵塔一般会在向导出现觉醒征兆以后就保护起来，像段恒十七岁才完全觉醒的算是特殊例子。也难怪林逸会多此一问。

段恒看完关闭手环，闭目叹息：“感觉有点麻烦啊。”

段恒一侧头就看见陆川自始至终都在一旁静静地坐着，眼神复杂的像是在纠结什么。

也对，抱着光明正大求搭档的心思却一不小心被吃了豆腐，就算是人情世故一窍不通情商负数的陆上校也难免有些纠结。

搭档原来是这个意思么？难怪米埃尔和艾琳娜的关系亲密过了头，远不像搭档之间的感情。那他请求搭档的意思……居然是告白么？

陆上校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脑袋乱成了一团浆糊。

段恒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学长？”

陆上校抿了抿唇，目光严肃的看着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我会对你负责的。”

“……啊？”段恒表示风太大他听不清。

某听墙角组合十分庆幸这一次他们没有喝水。

赵卫啧啧有声：“你说我是不是少听了点什么？就算是电视剧都没这么刺激的吧？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进展速度？”

赵守捂着额头，表示他有点头疼。

然后他们就听见耳机里传来了自家上校的声音：“不对不对……那个，段恒，我们约会吧。”

赵卫也默默扶住额头，表示他也头疼。

暂且不提第七政区贫民区最有名的小流氓段恒惨遭纯情小白兔陆上校的反调戏，就说一下陆戈知道这件事以后的反应。

陆戈哈哈大笑一番后预约了最豪华的约会套餐，表示一切费用由他本人全权支持。

约会：表面意思为预约会面。而在谈恋爱（划掉）谈搭档中，是给周围人秀恩爱喂狗粮并互相之间更深了解的一步。是不管两方是否确定关系都可以进行的环节。约会地点自古来有这么几个——电影院、游乐场、餐厅以及宾馆（不是）。

一般来说约会是在双方感情有一定基础之后才会发生的事情，陆川之前被陆戈怂恿着读完了一系列的恋爱追求指南，在约会这句话下意识的说出口后，也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

但仔细想想，他也算是告白过，只是约会的话不算突兀。

“学长，你真的懂什么叫约会么？”

经过几天休息已经恢复精气神的段恒，甚至为了所谓的约会经过一番不算精心但好歹十分体面的打扮，此时此刻正坐在尺绥里面对面正视陆川。陆川身上还穿着星恒二年级的制服，手里拿了一束玫瑰花，正聚精会神的听着什么。

段恒很想把那只耳机拽下来听一下里面是什么东西能让对方如此专心致志。

赵守在驾驶位上开车，赵卫则充当电灯泡坐在段恒和陆川两人之间。默默将两人的对话实况转播给不务正业的陆上将。

他们一致认为以自家长官的情商水平，就应该当成十岁小孩来看待。

“少爷，这是今天的行程表。”赵卫尽忠尽职的扮演起了管家的角色，“上午博物馆两个小时，十一点去餐厅吃中餐，午休时间预定了温泉按摩服务，下午一点开始有一场全息电影，时长两个半小时。四点……”

“好麻烦。”段恒不太正经的翘着腿，有些烦躁的的打断他接下来的话，“感觉像是工作一样，谁设计的啊。”

其实也不太懂约会的陆戈打了个喷嚏。

“如果只是为了开心，”段恒看向已经摘下耳机看向自己的陆川，白净的牙齿露出来，眉眼一弯，“我可以自己选么？”

两人的脑回路唯有在这部分完全重合，陆川也对这种公式化的行程烦躁异常，特别是这些都是陆戈的安排。当下想都没想就点头：“可以。”然后吩咐赵卫，“全部退掉。”

赵卫刚想抗议这种行为会浪费多少钱，就听见耳机里传来陆戈的大笑声。他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怪异感，至少他从未听见过陆戈如此大笑过：“难得他有自己的想法，就随他去吧。”话里满满的欣慰，唯独没有自己一番好意被辜负的恼怒。

“那么，行程重新安排。段……”赵卫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段恒，是叫少奶奶好还是叫段同学呢？

段恒先一步道：“叫我名字就好。”

赵守瞄了一眼陆川的脸色，咳了咳嗓子：“我明白了。那么段恒同学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陆川他问都不用问，军事博物馆和训练场二选一没跑。

段恒轻飘飘的把问题一丢：“学长呢？”

陆川罕见的露出一丁点为难的神态。约会是两个人的事情，太过独裁并不是件好事。但是两人的了解程度远没有他想象的那样深，他回忆着从邓囚哪里问来的关于段恒的种种，试探性的开口：“藏书馆？”

段恒想也不想：“我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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