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泽被吓了一跳，立即鞠躬，说了声"对不起。"

不等导演说什么，戚漠已是抢先一步道

:"导演，您等一等，我们先调整一下。"

导演有些无奈，"……第一次拍，我没准备骂你们。你们慢慢来，不要有太大心理压力。"

闻言，戚漠看一眼林南泽，"听到了？"

林南泽没反应过来。

戚漠轻声安慰他，"不要紧张。"

林南泽面上微红，嘴硬道："没紧张，就是一时没想起来。"

戚漠挑眉，"那再对一次戏，帮你再记一记？"

林南泽想到后面的动作，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不，不用，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说着，为了逃避戚漠的目光，他朝导演看过去，"导演，我们再来一次吧，麻烦您了。"

导演乐见其成，趁着他们还有感觉赶紧再来一遍，结果林南泽没走几步，又被叫住了。

"林南泽，你可不可以像刚才那样，再抓一次戚漠的衣服。"

林南泽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热气，再一次翻腾上脸。

他无暇顾及太多，导演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等到第三次长镜，来到戚漠走向舞池时，林南泽手上仍是一松，心里却没刚才那么慌张了。

他不再大脑一片空白，他就站在原地，看着戚漠走向陶越伦，代替了陶越伦的舞伴，与陶越伦跳起了舞。

不知为什么，戚漠和陶越伦默契十足，配合完美，短短几个动作的舞蹈，在室内艳丽灯光的衬托下，愣是跳出了几缕缠绵的感觉。

导演跟他说主角这段的心理时，林南泽还不很明白为什么导演要求他表现出一种愤怒的状态。现在看到戚漠和陶越伦表现得这么好，他竟是无端有些生气了。

也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戚漠，更不知道在气什么。林南泽心想这是被导演暗示成功了，他只需要顺从这股怒意就好。

于是，林南泽踏入了舞池。凭着不知哪来的力气，他一把拽过戚漠，在剧本安排好的，群演们都在故作骚乱的现场中，干了一件剧本中没有的事情。

"唔。"

他听到戚漠闷哼一声。

随着导演又一次"卡！"，林南泽清醒过来，戚漠的声音从身下传入耳中，尾音微扬，不知是因为高兴还是危险的前兆，"林南泽，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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