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炤又重复了一遍,宝宝还在继续。
“絮絮扯烂就不好看了。”佘炤哄他。
宝宝能听懂“不好看”三个字,动作停了几秒又开始拽。
佘炤往前挪了挪,把他的手拉下来,又教育了好半天宝宝才似懂非懂地明白不能扯絮絮。
看宝宝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佘炤松了一口气,结果一转眼宝宝就爬到沙发的另一角开始扯那里的流苏。
佘炤不得不再次过去把孩子的手扯开。但宝宝失去了玩具,忍不住就瘪起了嘴,泪水要流不流,堪堪地在眼眶里打转,黑葡萄似的眼睛水汪汪,让人看得心疼的不行。
佘炤头痛不已,最终还是败下阵来递给他一个带流苏的垫子:“给,扯吧。”
看宝宝又露出笑意满足地玩起了垫子,佘炤终于松了口气。
小柳树精力再旺盛,总归是会耗尽的。宝宝玩着玩着就累了,佘炤看他的小身子一晃一晃,最终一头栽倒了垫子上。
他把孩子轻手轻脚地抱起来,放在卧室的婴儿车里。
孩子睡着的样子又乖又可爱,不像醒着的时候,像个小恶魔。佘炤发现宝宝的眼睫毛还挺长的,眉毛淡淡的,还没长好。
远观的话,嗯,有点像柳怀绦。
柳怀绦小时候应该差不多长这个样子吧?佘炤默默想。
可能是因为习惯了吧,最近他每天都和孩子相处,不想起柳怀绦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自己也渐渐地麻木了,从一开始的恼怒到了现在觉得偶尔想想也无所谓。
反正我帮你养孩子,想起你是你欠我的。佘炤想。
夜深人静,等宝宝睡得很熟了,佘炤偷偷摸摸离开卧室,偷偷摸摸进了卫生间。
佘炤看着镜子里双目被烧得有些红的自己有些气急败坏:发情期为什么这么长?!
他拉开运动裤的腰往下看了一眼,小兄弟斗志昂扬。
佘炤自我斗争了半天,终于认命地把手伸下去。
柳怀绦又准时侵入了他的大脑。佘炤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在想起对方的那一刻更硬了几分。
他已经自暴自弃了,任由柳怀绦在他的脑内横冲直撞,反正这人在他脑里扎了根,赶也赶不走。
他尽量想像着那是柳怀绦的手。他很喜欢柳怀绦的手,骨节分明又很柔软,掌心是细腻且温热的。
他会一边握着他,一边亲他的眉眼。有时候还会亲他的喉结。他最受不了柳怀绦亲他的喉结了,这让他感觉危险又刺激,让他更加兴奋。
他也很喜欢亲柳怀绦的唇,柳怀绦的唇比手更柔软,唇色也没那么深,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红色。或许也没那么恰到好处,只是那时候在他心里,柳怀绦的任何地方都是恰到好处的。
虽然轮到他主动的时候,他通常因为哦
没什么经验而显得很急切,但当他撞上柳怀绦唇的那一刻,还是觉得世界真美好。
用手还是用嘴?柳怀绦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顷刻间连呼吸都变得更粗重了。
不敢想。佘炤觉得自己硬的快爆炸了。
他喘息着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二十多分钟后,狭小的空间终于重归平静。
佘炤洗干净手,又偷偷摸摸回到卧室,宝宝的被子被蹬掉一部分,佘炤轻轻又给盖了回去。
夜晚重回寂静。佘炤瞪着天花板,不知道柳怀绦什么时候出差回来。他觉得不管什么时候,他都要第一时间把孩子拿给柳怀绦看,不管他是不是单身。
佘炤闭上眼,有些愤愤地想,他要是再被那天的女士绿了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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