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青的手中瞬间幻化出一条气虹。他紧握气虹在空中划了几道,气虹迅速集散成屏障抵着山洞顶摇摇欲坠的石块。他大声道:“快跑!我先顶着这里!”
两位小警察动作迅速,立马推着洞里剩下的所有工人往洞口跑去。
柳怀绦从兜里掏出几张符向空中奋力一挥,只见一部分贴上山洞的四壁,另一部分凌厉如刀迅速围上了正往洞口处逃的包工头。
包工头臃肿但灵巧地上下翻飞企图钻空逃脱围绕在他四面八方的符咒。但这符咒动作更快,步步紧跟他的动作。
那躯壳内的妖怪心觉不妙,立马抛弃这笨重身躯,轻巧的原型钻了空子动作迅速地从两张符咒的缝隙中蹿出。
柳怀绦迅速伸出二指指向他,一条细长的符咒从他指尖嗖地飞出,闪着银光如利剑一般向那妖怪冲去,扎的那妖怪极为痛苦地闷哼一声。但那妖怪依然步伐不停,在洞口处不稳似的晃了几下就消失不见。
被附身的包工头笨重的身躯砸在地上,伴随着岩石砸地的声音,桓青和柳怀绦一人拖起一臂迅速往洞口移去。
长虹已顶不住,巨大的石块飞速下落,灰尘四起。他们刚到达安全地带,一回头就发现洞口已被石块掩埋,洞内的轰隆声不绝于耳。
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面对着心有余悸的小警察和后知后觉仍然迟钝的镇民们,桓青和柳怀绦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峻。 ——————
佘炤觉得他认识陆轩昂就是个错误,他这辈子都不该听信陆轩昂的任何一句屁话。
那天被强拖出去,陆轩昂带他去了一家清吧。
去了之后佘炤就发现了陆轩昂的真实意图,那小狼人看上了那位驻唱的女生,可惜人家根本不搭理他。
陆轩昂跟个傻子似的,点了一圈店里的酒,并在人家唱完一首歌之后大喝一声:“好!”终于换来了那女生一个诧异的看傻叉似的眼神。
他被那一眼弄得情难自抑,挨个把那些酒喝了一遍,结果又醉又吐,苦了什么都没干的佘炤还得把这一身臭气的傻子送回家去。
回了家佘炤又好几天没出门,按掉了所有来自陆轩昂的电话,他不想再受气,只想好好休息休息。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几天里,门口的小树苗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疯长,并迅速在长成了两三年柳树的样子。
这天夜里,佘炤正在家里睡觉,忽然听见一阵婴儿的啼哭。
他翻了翻身子没有理会,心里估计是哪家的孩子半夜哭闹。
但那哭声断断续续,一直持续了好久,而且似乎是哭累了才停下来一会儿再继续哭的。
佘炤用枕头捂住了耳朵。这哪家的熊孩子,怎么这么能闹?他一个听力不好的蛇都觉得忍不了。
半分钟后。
佘炤在黑暗中惊坐起。他突然意识到,他哪里听得见邻居家孩子的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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