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柳怀绦略一思索又补充道:“其实我们出差的时候,他心情不怎么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阵才说话,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知道了。”
柳怀绦回家冲了个澡,给自己煮了点面吃完就瘫倒在沙发上。
昨晚只跟佘炤聊了几句就结束了,现在得了空,柳怀绦就耐不住想给这漂亮妖精发消息:“干嘛呢?”
佘炤在家一直守着手机,没成想突然收到柳怀绦的问候,一下激动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没干嘛。”“刚吃了早饭。”
佘炤手指发烫,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发了三个字过去。
柳怀绦看见那三个字忍不住噗嗤一乐,这小妖从哪学的这招?
“在想你”三个字真是…土萌土萌的。他甚至能想到那小妖抿着唇一脸正经却悄悄红了耳朵的样子。
佘炤这边儿看柳怀绦半天没回复,于是问他现在在哪。
柳怀绦回他了一条语音:“在你心里。”发送过去后他自己在沙发上乐的不行。
这次沉默的就是佘炤了。那四个字他只敢听一次。听筒里的声音虽然因为二次传播音质受损严重,但当他刚刚贴在耳朵上时,仍然好似是柳怀绦贴着他耳朵,把那四个字吹进去的。
吹的他手软脚软,像股电流在身体里乱窜。
柳怀绦看着对面发来的一个“嗯”字叹了一口甜蜜的气。等他忙完了这案子,就好好跟佘炤发展发展。
他还挺喜欢这小妖的,跟以前那些都不太一样,太纯情了。
柳怀绦呲了呲牙,挺好玩儿的。说不定还能相处个几百年的。
他没想到这刚被夸完纯情的小妖这会儿正在家里自行解决。而且满脑子是上/他。佘炤发情期已经到了,每天一次,今天格外兴奋。
柳怀绦在家歇了一下午,晚上又带着小周夜探长泰街。
张太太在二楼已经熄了灯,柳怀绦和小周缩了身形钻进张塞朗的房间。
黑暗中,他俩看见墙上有一个小红点在闪烁。小红点的led光太微弱,要不是他们俩夜行视力比人类好的多,根本就发现不了。
小周卸下墙上那画,肉眼看不出什么特别,按了按墙才摸到轻微的凸起。小周往下轻轻一摁。
二楼传来隐约地报警声。
他俩对视一眼:不好!
小周忙把那画挂了回去,然后隐身屏气凝神。
门被打开,张太太的手有些抖,但还是没开灯。只见她走过去卸下画,有节奏地按了按墙上的凸起。嗒哒一声,是保险柜被打开了。
柜里只有几张薄薄的纸。
张太太松了一口气,然后又仔细复原了这面墙。
柳怀绦麻利地掏出了一枚小纸人贴在毫无察觉地张太太背后。
张太太又上了楼,小周深呼吸了几口气道:“是医院的诊断书。”
柳怀绦炮制张太太的方法,打开了保险柜。柜子里不只有诊断书,还有柯怜的体检表。
“这儿怎么会有这个?”小周一脸疑惑,“难道说…柯怜是他们的女儿?!”
“不,”柳怀绦直接打断他的猜测,声音发冷,“他们是想让柯怜帮他们生个女儿。”
还不等小周反应过来,柳怀绦就安排道:“咱们现在去柯怜的住处看看,我怀疑她根本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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