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逸珩脸色微红,看着曲莺莺。他本觉得自己被看穿,得到的会是拒绝,不曾想他们早已是两情相悦……若是如此,自己等她多年,倒也不悔。曲莺莺见他这般,轻轻摇了摇逸珩的肩膀:“逸珩……不知……”韶逸珩笑了:“自是可以。”
曲莺莺靠进韶逸珩怀中,轻笑。“我……总算得到你了。我想,这也是父亲所愿。”提到曲父,韶逸珩轻声道:“莺莺,跟我来。”曲莺莺应了一声,跟在韶逸珩身后。也不问要去何处。她相信,逸珩是不会害自己的。来到韶府后院,韶逸珩在一棵老槐树后,按下树干上的一个凹槽。只见身旁的院墙上出现一道暗门……“走吧。”韶逸珩向曲莺莺道。进了密室,里面空空荡荡,似乎无甚物件。韶逸珩一路向深处去,到了最里面,曲莺莺看到了父亲的牌位……
“我还叫了人从你的寝宫密室中把曲伯伯的牌位拿了回来。”曲莺莺看着他:“逸珩……谢谢。”只见韶逸珩跪了下去,向着牌位道:“曲伯伯,逸珩没有负您,我把莺莺带回来了。”曲莺莺也在他身旁跪下,颤声道:“爹……女儿回来了。我已不再想要那柳乘风偿命,只望能与逸珩一起,好生过这一世。”语毕,她拜了下去。起身,又看向韶逸珩,眸子里带着几分从未有过的温柔与依赖。韶逸珩扶起曲莺莺:“伯伯,您放心,只要我还在,莺莺就定然不会有事。”两人对视一眼,相伴走出了密室。
郑天诏跟着独孤行走着,却发现这人似乎……不像是回府,亦不是去平日里的地方,便问道:“独孤,你这是要去哪?”独孤行依然简练地答:“随意走走。”郑天诏无奈,你随意走走,带着我做甚?不过这话也只能心里说说,不敢开口。独孤行直向郊外密林而去……到了一块林中空地,才道:“就这里吧。”“这里?你要……”郑天诏看着这周围的树,很是不解。独孤行难得一笑:“打点野味。”郑天诏顿时摇头:“我……不去。”想起东猎时自己把兔子等通通塞在怀里,他实在不愿独孤行知道。“没让你去。”独孤行回了一句,扭头走了。
郑天诏松了口气,还好这人没打算拉上自己。他打量一番,见不远处竟有一堆柴火。看来……这人是早有准备啊……郑天诏摇头,走过去拿了柴火生火。独孤行此时心中很是杂乱,不知那人有没有猜透这一切?一分神,竟连箭都偏了几分。他便不再去想,专心打猎去了。李志凡抱着柳乘风回到丞相府,贺严赶忙上前:“皇上、主帅,惠妃娘娘的尸身……不见了。”李志凡一听,大怒。柳乘风拉住他:“志凡,逝者为大。曲莺莺既已去了,就不要再……”李志凡这才平静一些:“你啊,就是妇人之仁。也罢,既确定是自尽,也就不必再深究了。”柳乘风点头:“谢谢,志凡。”
李志凡苦笑:“这下随愿了?”“嗯。”贺严见状,很知趣地消失了。李志凡又坐了一阵,才道:“今日的折子还剩一些,我叫人拿来这里批。”柳乘风一愣:“哪有这种……”“不守着你,我不放心。”不等柳乘风回答,他便起身叫人拿折子去了。林中,郑天诏百无聊赖地烤着火,眼皮都快要垂下了。独孤行……你怎么还不回来……“郑天诏!”这一声犹如惊雷,郑天诏猛的跳起……独孤行居然……叫了自己的姓名?这真是稀奇!就连自己挑明心迹那次,也不见那人如此称呼过。
独孤行大步走了回来,手里提着两只野兔。郑天诏给自己洗脑:已经死了,就不可爱了……只是过了片刻,他便迎上去,来到独孤行面前嘟嘴抱怨:“太慢了,我都要睡着了。”独孤行心中一动,慌忙移开视线:“知道了。”郑天诏抢过兔子单手提着,另一只手拉起独孤行:“走吧,火我早就生好了。”独孤行被那人拖着,心中很是满足……丞相府里,李志凡正在榻边批折子,柳乘风无事可做,就也拿了折子看。不知过了多久,柳乘风有些困了,手一松,折子不偏不巧就砸在脸上。李志凡听到声音,转头见柳乘风挨了这折子居然还睡着,就轻轻拿开折子,任他睡了。
独孤行与郑天诏回到空地,见火烧的正旺,都不禁有些饿了。郑天诏把兔子递过去:“你……你来……我……下不了手。”独孤行应了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剑来,麻利的把兔子处理好穿在了树枝上。郑天诏也没闲着,干粗活自己没胆子,但是搭架子这种活还是绰绰有余的。再者说……要是让独孤来搭,还真的不让人放心……独孤行拿起穿好的兔子,一抬头见郑天诏正坐在架子旁看他……他扔了一只兔子给郑天诏:“自己来。”郑天诏也不客气,把兔子往架子上一放:“自己来就自己来,没指望你。”独孤行瞪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郑觞与柳乘凤带着毓儿回到府外,柳乘凤道:“阿觞哥哥,这郑府许久无人住了,要收拾一下,这段时日你怎么安排?”郑觞也很是苦恼:“还真的没有料到这一节。”毓儿开口道:“凤儿姐姐,你不是有一个哥哥么?现在他不在,阿觞哥哥可以先去他屋里住着,等收拾完再过去嘛!”
作者有话说: 好了,曲莺莺和韶逸珩我就到此为止~至于为什么叫“逸珩”,是因为我们班有一个人名为“奕珩”,觉得不错~韶逸珩的原型也是我这位同学啦~曲莺莺是个可怜人,配个暖男好好拯救一下(≧σ≦)
PS:我真的没有自比曲莺莺,不要脑补一些……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