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势失控,狂暴的妖气将宫殿内的陈设吹乱,两边的展台上面摆放的一些装饰摔在地上,碎成流萤。
哗啦啦!
清脆的撞击声响起,似乎整个宫殿都在摇晃。那是锁链撞击的声音,而源头,正是那城主宝座上开始的,血色大氅飞扬,披风之下居然有沉重的撞击产生火花,一系列的传动随之而来,最终居然在整个宫殿中回响,抬头望去,易天殇惊奇的发现整个宫殿的上方居然都被一根根粗大的血色锁链固定,而锁链的另一端,消失在一片血色中。
“你的来历,我更加好奇了,人类,族中祖训,遇见此物,无关生死,一个承诺,你在离开之前可以将这个承诺用掉,也可以留下来。你的一切,我不在过问。”心中的震惊难以平息,易天殇似乎要被看出一朵花来。
“还真是,小家伙,你怎么是这幅打扮?在下不记得誓约之下,有任何一个种族需要遮掩自己的行踪,这是一份最起码得骄傲,毕竟皓月一直在看着你。”
“这算是一个要求吗?”
“嗯,有点浪费,关心可以吗,你的状态似乎不好。”易天殇有点小可惜,不过想想自己似乎没什么想要的,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当是要求了,本座突破妖主的过程出了问题,我被锁在血月阁。”话音与头顶的锁链相呼应,像群魔天降,低语狞笑,只要是不满为什么易天殇突然叫法变了。
“别人干的?”语气有些怪怪的,易天殇有些想不通他是如何被重重保护之中,锁成了一个粽子,满天的血色残阳几乎布满了整座宫殿,也就是这个血月阁。
“不,是我自己。我的神魂出了问题,无法完全掌控我的力量,失控的我城里只有青空王府的夕瑶姑姑可以止住我,但是夕瑶姑姑上次受了伤,本座不好再去麻烦她,只能将自己锁在血月阁。”
“这宫殿难道不是你自己的法宝吗?发狂之后把自己放了怎么办?”易天殇的关注点有些不拘一格,不去关心发狂的原因,反而担心没捆住怎么办。
有些看奇葩的眼神在易天殇身上注意了一会儿。“这是我父亲的宝物,昔年父王送与母后的定情信物,我离开天妖秘境的时候,母后不放心,所以将血月阁送给本座护身。”
“你保护自己的方法真别致。”周围看了一圈,易天殇一个椅子都没看见,席地而坐,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开始说风凉话。
“你不说话,可免受皮肉之苦!”
“你在这妖城里还有钳制?”岔开话题,避重就轻。
“天妖秘境又不是只有父王一尊大妖王,凭什么我就是城主?拼的是实力,我强自然是城主,但如果有其他的妖族比我强,那本座有的是陨落的巧合。”血眸之中,怒火熊熊,也不知道想烧死谁。
“要不你和我说说,我马上就走了,也不会让你为难,看样子你外面的老护卫似乎不晓得你的情况啊,要不然不会喝着小酒有闲心下棋的。”
“如果本座讲如今的难处告知连端叔叔,父王一定会暴走,不惜代价的打破天妖秘境将我带回去,
我不能,连端叔叔是和父王一起长大的,他不会由着我乱来的。”不知不觉,那有些低沉的声音中多了一丝慌乱,似乎还有一份懦弱和脆弱的坚强。
“你已经够乱来了,血月阁?我以为是鲜血的血,没想是落雪的雪,诸多灵铁中,能够转化为血魂钢的冰属性灵铁,只有雪月星铜最为可能,你居然敢招引三大凶星的星力入体,突破妖主大门,硬生生将这雪月阁变成了血月阁。”
“不对,这颜色变化这么大,那个角端又不是瞎子,哪儿没想到呢?”眼巴巴的看着上面,不想动脑子的易天殇痴心妄想,希望上面的妖主自己说。
“你怎么知道连端叔叔是角端!”
“巧合,猜的,角端的名字里一定有一个端字,姓什么倒是看心情,而且刚才那老头子很喜欢幽凰她们,角端生性平和,喜欢有大气运的孩子,看气运的异兽就那么几种,巧的是我见过一个叫平端的老骗子,是个游方的医生。我倒是很好奇你父亲是有多大的运道才能让一尊角端追随。惹不起惹不起。”
“角端叔叔是小时候父亲从天妖秘境边缘捡到的,因为身受重伤,所以父亲和他签订了主仆契约,然后将自己的力量给了角端叔叔,要解除的时候,角端叔叔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在我们家当管家。”
“怪不得,我说那个印记怎么好像是画上去的。”
“那我想不通的那个你能告诉我吗?我知道的很多的,万一帮上你了呢,我这人很公道的,你告诉
我,我免费帮你。”先吹一波儿再说,易天殇现在号称全知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