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你们陪着我了。终末之层上的记忆我无法读取,你们应该知道为什么,所以我不能也不敢去开启。现在的第一层,除了父皇和母后,就是月和幽凰她们了。”
抬手点开了时间的涟漪,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时间无法改变他的意愿。
“我想起来的终究是一点点,就当是一场人间烟火吧,你们陪我看看路上的风景,直到那一天。”
两个小身影同时点头,“直到那一天。”
再次点在了极夜空辰上面,产生的变化却不在那么无形,两道玉灵环变了颜色,但很快又变了回来,色如金玉,色为白,泽如银。以前没感觉,现在看来极夜空辰不就是魔魔和怜儿的组合吗,战斗和元气,魔武双修。
一种无名的讯号传播了出去,介质为星空,速度是瞬息。没有任何的生命察觉到一丝痕迹,却准确得到了目标。跨越了无尽的荒芜宇宙。
“不要调动这么多的力量,你们自己的消耗太大了,乖。”伸手在两个小家伙额头轻轻一点,一抹星光落下,两人身后的异象同时消失了,但一尺高的身形却变大了一半多。
“我既然醒了,你们照旧就好。”
一种不太喜欢的感觉出现了,世界似乎变成了全黑白的单调世界,随意改变时间,干扰岁月长河的行为终究有代价的,而魔魔没有任何的祭品和提前准备过。
时间的每一个改变都会导致无法逆转的巨大变故,有俯仰岁月长河的不朽巨头逆流而上,探寻时光被搅乱,导致命运紊乱,超出掌握的原因。
那是一个太阳一般耀眼的光辉存在,就像宇宙的源头,开天辟地一样的伟岸,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世界的远转与生灭,哪怕这只是一种无上威严的象征。
“以本王的名义,此间一切因果,有孤王背负!”点碎显化的岁月长河,易天殇眼中一片星空缓缓浮现,一双星眸缓缓闭合,却让岁月长河下游的身影停下了脚步,许久转身缓缓退了回去,回到了他的那个时代。
“你呀,时光可以往回看,但不能往后,你可以停住时间,却不能干扰到界墟啊,虽然只有界墟可以间接影响到我。毕竟我三分之一的力量在过去。”
“哦,知道了,魔魔下次就不会了。”大眼睛里面闪烁狡黠的小聪明,似乎总是觉得主人不会变通,她闯祸可从来都是跳着来的,从来都不连着几次闯祸,可他从来没变过。一直都是“要乖,不要调皮”。
“我是被司幽她们影响到的,她们比你们要听话哦,虽然很不配合,但现在已经都在路上了,司幽似乎遇到了一些小麻烦,那些大家伙很久以前就和我很不对头,却毫无缘由,连修那么好战,那些家伙都爱答不理的,躲在宇宙深渊狂欢着,却一次次的因为我出现,当年恩佐斯居然不顾一切的闯到了月灵台,真是生死弃置。要知道那家伙可是死亡的引路之身啊!居然如此疯狂,如果不是空冥慢了一步,大章鱼就被吃掉了。”
“妹妹她们怎么了?没有危险吧?”沉静的怜儿有些担心的问道,脸上却没有一丝的表情变化,小脸冷冰冰的,不是故意的,而是天性外冷。
“司幽被克鲁苏缠住了,但是不要紧,司幽的实力不是那家伙7可以伤到的,你也知道司幽的伴生战器有些问题,虽然说是好的伴生,但对司幽来说何尝不是拖累,一旦放开了,生死顷刻,兴亡过手不过瞬息。”
“我已经再次恢复了你们本体与我的联系,以后就不用管了,两个小淘气以后就呆在我身边好了。”
“嗯!”臻首应下,却显得那么随意,这些小事不足以过心。
……
这一天的行程对于易天殇来说并不那么深刻,但却是那么难以忽视,他终究是想起了一些东西,虽然他依然是他,易家三代长子,易天殇,易河图的儿子。
在临近回去的时候,易河图忽然想起来他的天赋似乎有点治愈的效果,就让易天殇去二楼见见人,没想到易天殇居然不在状态,恍恍惚惚,那就下次好了。
不过柳不弃也得知这家伙生个儿子居然也不一般,想想自己至今光棍一条,两个暖被窝的都没有,不由得……
???
不由得个屁,他凭本事单的身,有什么可说的!
易河图带着儿子趾高气昂的走了,脸上油光锃亮的,看柳不弃的时候明明还是郑重的看着眼睛说话,却让他感到一阵憋屈,因为他觉得易河图这家伙已经开始拿鼻孔看人了,要不是人到中年肉见长,都要压不住上天了!
凭什么这家伙生个儿子都这么厉害,而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单身狗,都怪家里耽误自己,现在都没找到一个合适的。
浑然不想家里为了给他找个对象废了多少心都让他推掉了,要不是这些捞什子公司什么的,儿子都应该搞对象拉回来了。
怨念,怨念!